犬一般到处躲藏到处逃避,那些相信孤,跟着孤的人如今是什么遭遇?”
“你我兄妹乃是皇室宗亲,天家子弟,岂能如此受人侮辱。”
“此时此地,若不能手刃此贼孤还能躲到哪里?”
小昙一时语塞,只能是抱着胳膊拼命的摇头,眼泪如线般淌满脸颊。
金兵的喊杀声已经是清晰可闻,关承回望自己身边仅剩的士兵,环视一圈,突然作揖躬身,把旁边的士兵吓得连忙跪在地上。
“殿下,使不得啊!”
关承脸上有微笑,但是声音却是那么的凄凉:“孤自永安城出,本欲跳出那牢笼西去为大通搏那最后一缕生机,可是如今仅仅是一个小小的金国便让孤走投无路,一路上死伤无数,到此窘境,是孤对不起你们!孤有愧!”
士兵们听完默然,但是想起战死的袍泽又不免的悲伤。
一个士兵抬起头,红着眼睛沉声说道:“殿下何故如此,在京畿,谁人不知殿下仁义,能追随殿下是我等荣幸,殿下仅凭这些许人马便能连胜金国这等小霸已经是不易,如今到此境地非战之罪啊!”
“是啊殿下,我等从无怨言,只是恨这世间狼心狗肺之徒满地走。”
关承摆摆手,制止了他们继续说道:“孤是大通皇太子,就算要死也要死的有尊严不能辱没先祖威名,此地景色不错,孤也不想走了,你们护着孤的妹妹突出去,想办法回永安京与父皇相认,如此孤也算对的起父皇和母后了。”
士兵们大惊失色,膝行向前抱着关承的腿哭道:“殿下不可啊殿下!我等便是死也要护得殿下突出去,我等的仇还需要殿下来报啊!”
莞城却是不管不顾,一脚将其踢开狠声道:“孤意已决,尔等毋复多言!”
说罢便要提起剑朝前冲去,确实冷不丁的被小昙拉着衣袍险些摔倒。
小昙盯着关承说道:“哥,我们不能蛮干,大黄是为了我们才死的,你总不能让他们白死吧。”
旁边的士卒也急忙跟着附和道:“是啊殿下,已经死了那么多弟兄了,总不能让他们白死啊!”
关承本来紧握着的剑渐渐的无法坚定了。
恰巧此时郁发匆匆忙忙的从西边跑了回来。
“殿下!”
“殿下,好消息!好消息啊!”
直到走到近前郁发才察觉到一丝异样身边的士兵连忙向其解释了一番。
郁发越听脸色越是难看,快步走到关承面前双膝跪下,在关承还来不及搀扶的同时将手中的佩剑高高举起朗声道:“殿下大可自去,但是请殿下在此之前亲手将某斩了!”
关承大惊连忙问道:“这是何意?孤怎可能做这种事,快快起来,快快起来!”
郁发却是把手一甩头一偏恨声道:“郁发一届小卒,不过五人之长罢了,当不得殿下如此,只是恨跟错了人,死的不值!”
关承连忙道:“何出此言,何出此言啊?孤扪心自问不曾对不起诸位啊!”
郁发轻哼一声站起身指向西方说道:“殿下请听,金兵追兵将至,前方千里不明,但是我等未曾有过放弃的念头,哪怕路上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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