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这酒如烈火入喉,老夫得胜归来其余皆未求赏,独独这人皇醉被老夫全部要了过来连酒方都到了老夫这里,以至于之后的人皇醉竟然没有了这股子味道只剩下了烈。”
“只可惜这等人皇醉已经不多了,殿下当好生品尝我大通之烈。”
关承端起酒杯仿佛看到当初数以万计的将士跋涉在冰雪覆盖的茫茫草原,绵长悠扬的曲调在悲壮中平添了一丝醉意。
“晚辈关承,敬诸公英灵!”说罢将杯中之酒洒在地上。
张元白依旧笑而不语,只是抬手之间关承手中的酒杯再次被斟满。
几杯烈酒下肚饶是关承酒量不错也感觉有些醉意,这等纯正的人皇醉可比皇宫大内任何一种酒都要烈上许多。
几番过后原本沉稳的关承坐在案几上说话已然是断断续续,甚至还抽出随身配剑就在这木屋之中舞了起来,一曲曲战歌从关承口中流出,尽情的展示着少年的不甘与野望。
张元白只是不停的捋须微笑,时不时饮一杯人皇醉。
当小昙噘着嘴有些不喜的踩着步子走过来的时候便看到了让她震惊的一幕。
只见关承一手持剑一手握着酒杯,散开的长发遮挡住了大半张脸,如此狂野的情况是小昙从未见到过的。
张元白朝着小昙微微点头,正在狂舞的关承丝毫未发现猫着腰悄悄溜进来的小昙。
“爷爷,这个家伙没事吧?”小昙的俏脸上带着一丝丝的紧张。
张元白却是笑道:“不过半坛子烈酒,能有什么事,他是大通太子,难不成还能被这点人皇醉给放趴下么。”
小昙歪着头眼睛紧随着关承舞动的身姿小声说道:“可是您看他那样子,好可怕!”
张元白长叹一口气说道:“让他好好的醉一场,好好的肆意一场吧,你这个哥哥心中憋屈的太久了,像他这样年纪的少年有几个能有如此谋略胆气还有如此隐忍的。”
“偏偏是他啊,普天之下身份最尊贵的那个人,不得不如此,这其中的无奈和愤怒还有不甘又有谁能体会到呢?”
一杯人皇醉,流走万忧情。
张元白头微微后仰便是一杯烈酒,只是他的脸上并无任何的不是。
旁边的小昙却是满脸收不住的惊色。
张元白斜眼一看笑问道:“怎么这副表情?”
“您,您刚才,说,说什么?哥哥?”小昙哆嗦着,身躯微微颤抖,双目盯着面前鹤发童颜的老头,难以置信的问出了那个似乎是不经意间的词。
张元白却是一副该死的样子,手里端着酒樽看着堂中状若癫狂的关承一脸的宠溺。
小昙的脸色在焦急之中阴沉了下来,老顽童,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敢故作深沉。
一双柔夷捏的嘎巴嘎巴的响,但是在张元白的耳朵里却是充满了恼怒的可爱。
十三年了啊。
眼见小昙的眼里已经带上了雾气张元白才开口道:“十三年前老夫也是在此,一杯人皇醉,一株山野花,本是雅兴,可是却见紫薇天星流转无光,推算之中又见一丝生机,所利者正在此地却又始于永威城。于是老夫星夜前往,正巧遇上你的母亲生你难产力竭而亡,而你也因为刚刚出生只哭了一声便无气息而被遗弃。”
“可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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