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一眼旁边的李知节,于是佯装无异地笑道:“好好好,过阵子我小儿子从眉州过来,跟在我身边读书,你们年纪差不多大,到时候你们年轻人认识认识,结交一番!”
这下好了,众人看着徐鹤的眼神简直嫉妒要死。
这是妥妥的别人家孩子啊。
本县父母官收他做弟子,绯袍大佬让儿子跟他亲近。
徐鹤将来只要不作死,妥妥地在士林吃香喝辣。
说完徐鹤,张景贤这才看向徐岱:“敢问可是太丘公?”
一开口便道出徐岱的号,张景贤上任前肯定对海陵在野官员做过深层次调查的。
徐岱面对李知节还有点不上不下的自矜和骄傲,但面对五品官他哪还绷得住,只见他连忙起身拱手道:“正是正是,没想到兵宪大人也知吾名。”
残念,徐鸾感觉很丢脸,他大伯徐嵩好歹也是正三品的侍郎衔退下来的,父亲怎么还对个五品小官恭恭敬敬?
张景贤对徐岱很是客气,转头看向一旁的丰胖子问道:“这位是……”
徐岱连忙笑道:“这位是丰坊丰兄,乃我徐家世交,宁波府鄞县人。”
张景贤闻言一愣:“莫不是至正二年癸未科前辈,南禺外史,万卷楼主人丰前辈?”
那胖子微微一笑,冲着张景贤拱了拱手。
张景贤忙站起身来拱了拱手,但也仅此而已,脸上的热情甚至还没有对徐鹤来得多些。
看到这时,徐鹤彻底糊涂了。
这丰坊明明也是进士,而且资历比张景贤还老,看样子却是个未出仕的样子。
徐岱,甚至徐鸾都能羞辱于他。
张景贤也仅仅是打了个招呼,便不再说话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进士现在已经不值钱了吗?
而且,别人对丰坊这样,丰坊似乎还有点没辙。
想不通,想不通。
这是,逃得大难的钱继祖带着小二上菜来了。
众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原来李县令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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