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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员工,同样是上班途中受伤,性质是一样的,区别是受伤的程度不同。
贾三金唉声叹气,摇摇头说:
“李方没有后台,都是厂里的职工,厂长为什么区别对待?”
“这是欺负人,你再去问问厂长,让他给个说法。”杨晴晴义愤填膺。
“我……我不敢,我爱人和工友都劝我自认倒霉。”贾三金低下头,她不敢跟厂长闹翻。
“那不行,总不能吃哑巴亏吧。三金你听我的,去找厂长要个说法,不能就这么算了。”
贾三金也不想吃哑巴亏,但她没有办法,胳膊拗不过大腿。
李顺故意故意咂嘴发出声音,贾三金和杨晴晴同时看过去。
贾三金面无表情,杨晴晴眨了眨眼:
“李老板都听到了吧,有什么高见吗?”
“也没什么高见,既然厂长的路走不通,可以试试向副厂长反映问题嘛。”李顺笑着说。
“没用,副厂长又不傻,不会帮三金出头的。”杨晴晴说。
“如果不止三金姐一个人呢?厂里之前也发生过类似情况吧,三金姐可以团结他们。”李顺站起来靠近她们,小声解释:
“多找几个同事写联名信,交给跟厂长关系不好的副厂长,应该会有结果。”
李顺坚信,化肥厂不可能是铁板一块,肯定有某个副厂长想取而代之。
联名信就是一把刀,一把师出有名,能给吴公道上眼药的刀。
“李老板,这样行不行啊?”
两个女人盯着李顺,杨晴晴忧心忡忡,贾三金蠢蠢欲试。
“死马当作活马医呗,万一副厂长们联合发难,吴厂长就得妥协。退一步说,就算办不成事,也不会没有什么损失。”
这话说到了贾三金的心坎上,她只是向厂里提出正常的诉求。
有李方先例在前面顶着,厂里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李老板谢谢你。”贾三金决定试试,有枣没枣打三杆子。
这时周祥推门进来,手里拿着水桶,满脸都是汗。
“师父,铁皮字安装好了,你过去看看吧。”
“好,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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