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质问。凝视着成煜的眼睛。却发现他的左眼有些不对劲。“你的眼睛……”
怎么有些暗淡无光。像是。死了般。
“沒事。”
成煜微笑着任陈季之打量。伸手扶上陈季之的左眼。恢复的很好。看來沒有排斥的厉害。
“是你。”陈季之不可置信的看着成煜无神的左眼。伸手捂住嘴再也难说出话。
“嗯。”轻柔的搂过陈季之。在陈季之的唇上印下一个吻。
“为什么。别人谁的都可以。可以找到别的捐献者。你为什么这么做。可以回來为什么不见我而是把角膜给我。”
拍掉脸上的手。陈季之有些歇斯底里。
“我不想让你晚一天。有一只眼看不见阳光。”
“你这个白痴。”
狠狠扇了成煜一巴掌。陈季之冲进成煜怀里。泣不成声。
“因为我爱你。”吻了吻陈季之的发顶。成煜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嫌弃一只眼的我么。”
“你的眼在我这里。这辈子。你也别想走。”
抱紧了人。陈季之咬牙说出这句。
“好。哪也不走了。”成煜看着刚刚过來的陈良先夫妇。冲他们笑了笑。然后拍了拍陈季之的肩膀。“还有你的孩子。”
“什么。”
陈季之一听有些奇怪。抬起头有些莫名其妙。成煜扶着陈季之的肩膀。让陈季之转过身体。看着屋外的他的父母。和他们手里抱着的正在熟睡的婴孩。
“他……是谁。”
陈季之脸上的泪还沒擦。狼狈不堪。鼻头通红。李裳将手里的婴儿放在陈良先手里。顿时让陈良先一阵手忙脚乱。抱着婴儿有些僵硬。却也是小心翼翼的。眼神透着关爱和喜欢。
“季之。这是你的孩子。”李裳拿出手帕给陈季之擦了擦眼泪。指了指陈良先怀里的婴儿。“是个男孩儿。长得还真像你。”
“妈。你们。在胡说什么……我哪里來的孩子……”
不理解。很不理解。陈季之看了看三个人。然后突然就急了。
“我这么久沒和哪个女人乱來。我……”
“我知道。那是段雅洁生的。”
成煜失笑。在陈良先夫妇面前大大方方的搂住陈季之的肩膀。慢慢解释。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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