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挞凛没有答言,轻步急行,一拍耶律俊材的肩头道:“表弟,许久未见,还记得我这位表兄吗?”
耶律俊材侧首一笑,脸上没有丝毫慌张,似乎已预料到身后有人一般,“表兄,许久未见啊!去年中秋时,你一连喝了足足五坛烈酒后,居然还能当众舞刀,小弟至今记忆犹新。要是有空,还望表兄不吝赐教,也好让小弟的无疑武艺早日突飞猛进呀!”
萧挞凛嘴上没说,心中却道,“我方才脚步极轻,以表弟的武功不可能察觉。为何他不仅没有被吓到,反而有说有笑,故意和我提起去年中秋之事,只怕其中有些古怪!”
耶律汀也上前几步,亲切的道:“族弟,别来无恙呀,咱们姐弟多长时间没见了。嗯……一个月?两个月?不对,不对,好像至少也有四个月了!上次咱们见面是在哪来着?”
耶律俊材道:“阿姊,你记性不是一直很好吗,怎么连上次在临潢府外骑马打猎的事都忘了?那次你射中了一只野兔,非要拿口锅炖着吃,我却说野兔应该烤着吃,咱们还因此吵了一架呢!”
耶律汀脸上一副亲切和蔼的长姐神情,心中也多多少少揣着一线试探的心思,她一试之下越发确定了方才的想法,不由微感骄傲的暗道,“嗯,我的眼光还是不错的,一眼就看出这位族弟是真的!不然,那狗贼纵然再狡诈,也绝不会知道这些细碎的小事!”
耶律沙见两人都试过了,自己也走了过来,笑着道:“族弟,咱们兄弟不常会面,你还记不记得上次咱们见面是在做什么?我这人脑子没你表哥、族姐那么好,光记得咱们好像玩得挺开心的,却不记得干了什么!”
耶律俊材一指耶律沙,道:“哥哥,你这脑筋还是那么不好!上次咱们见面是在高粱河之战以后,大概半个月左右的光景。那时候,你说在战场上得了不少好东西,拿了满满一箱子让我挑。可我看来看去,箱子里装的只有一些宋人不要的破旗子,没来得及的破军装,剩下的就只有我腰间的这把剑。我还笑着说‘族兄,你要是想送我剑就直说,干嘛拿一箱子破烂过来,不嫌沉啊!’你却说‘这些战利品对于别人是破烂,对于你而言,每一件都是珍贵的至宝,是一个大辽战士的荣誉!’”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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