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年轻客商一拳将到未到之际,伸手叼住了他的脉门。
年轻客商脉门受制,立刻疼得他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身子半蹲半站在那里,口中发出杀猪似的惨叫。契丹轻年得意的勾起嘴角,戏谑的望着面前的年轻客商,道:“怎么样?以后还敢不敢乱管闲事了!老子又没骂你爹你,没事不好好喝你的酒,瞎趟什么浑水!”
“不……不敢了!”年轻客商紧咬牙关,吃力的道。
“不敢就好!滚回去吧!”契丹轻年笑着点点头,一脚猛地踢向年轻客商的小腹。这一脚倘若真的踢中,年轻客商只怕不力毙当场,也定要身受重伤。恰在此时,一骑快马如同白色的闪电,载着一位身着紫衣的轻年来到酒肆之前。
契丹轻年见到来人,脸上莫名泛起一丝笑意,轻轻放开年轻客商,又高声骂了起来,“他妈的,萧挞凛、耶律沙,你们算是什么东西,有本事和老子光明正大的打一场啊!还有那偏心的穆老头,光看我平时没钱孝敬你,就一再的轻视于我,实在太不公了!”
叫骂间,紫衣轻年已手握剑柄,小心翼翼的走入棚中。他望了契丹轻年几眼,冷然道:“我听说萧挞凛、耶律沙近日押着一位姑娘上了无虑山,你若真有本事,何不当着二人之面痛骂,反而躲在山下酒肆中聒噪,似此可是英雄所为?”
契丹轻年大嘴一撇,道:“谁说老子没当他们面骂了?老子非但骂了,还把这两个家伙骂得羞愧难当,转头下山了!你要是不信,尽管上山问问,看看有没有这八宗事!骗人的是畜生!”
紫衣轻年一拍契丹轻年肩头,道:“萧师弟,别人不知你的脾气,我岂能不知?就不必在我面前冒充英雄好汉了。我只问你一句,昔年你初来望海堂时,是谁一直照顾你?是谁没日没夜的为你答疑解惑?又是谁在你触犯门规时,为你在师父面前百般开脱,保你不被逐下山去?”
萧高驰揉揉眼睛,仔细打量了眼前这人一番,登时激动的道:“宇……宇文师兄!你是宇文师兄!你……你当年拿走了秘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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