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他向两人微微一笑,道:“吕判官,依本王看不如由本王亲自押他去开封府吧,这样父皇、王叔双方都有交待。”
吕端和柴禹锡闻言立刻没了意见,齐齐朝赵元佐深施一礼,“如此最好,如此最好,只是有劳殿下了。”
赵元佐笑着摇摇头,一摊手掌对两人道:“拿绳子来,本王这就把他捆了,及早把他押入开封府,以免迟则生变。”
门口一个衙役依言将手里的绳子递给赵元佐,赵元佐似乎是个捆人的行家里手,根本不需衙役嘱咐,几下就把应飞捆了个五花大绑,亲自推搡着出了寝殿,赶奔离此两里外的开封府。
片刻后,开封府二堂。
二堂的堂口比大堂略小,粉壁上从里到外对称排列着无数油灯,微弱的火苗聚在一起,把堂中映照得灯火通明。赵廷美紫袍金带,神情凝重,端坐在正中主位之上。吕端一手捧册,一手持笔,侍立在旁。其下衙役各持水火无情棍,列立两厢,高喝堂威。
随着高亢、庄严的“威武!”喊过,赵廷美拿起案上惊堂木重重一拍,厉声道:“来人啊,把犯人应飞带上堂来!”
“是!”堂口衙役应和一声,快步离开二堂,不消片刻就把又瘦又矮的应飞押上二堂。应飞被衙役推搡着边往里走,边不断打量衙役们身后的刑具,火光下夹棍、尖凳、三角马惊破贼胆,脑锢、钉板、铜烙印齐闪寒芒。若说大堂只是人间的衙门口,那二堂便是阴间的阎罗殿,纵然铜打铁铸之人,到此也难逃公道。
应飞站在堂中本有心不跪,奈何衙役不由分说在他腘窝上狠力一踢,他立时双腿一软,乖乖跪在赵廷美面前。赵廷美见他跪下,再次拍响惊堂木,喝道:“堂下所跪什么人!”
应飞微微一笑,“肉人!”
赵廷美瞪了应飞一眼,怒冲冲的道:“本王是问你姓字名谁,哪里人士,莫要胡言乱语、混淆视听!”
应飞不以为然的瞥了赵廷美一眼,“我说姓赵的,刚才我没上堂的时候,你不还喊我名字了吗?现在怎么又问起我姓名了?莫不是你岁数大了,脑筋不好,眨眼间的事都忘了?”
赵廷美一咬牙,道:“应飞,这些套子话本王也不问了,就问你两件事。若你如实招来,本王立即给你个痛快,若你胆敢耍滑,本王定叫你把开封府中诸般刑具一一试过,到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就休怪本王了!”
应飞点点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急着死呢!”
赵廷美点指应飞,怒不可遏的道:“首先,你把金锏和大印藏在何处了?其次,你为何要偷盗金锏,幕后可有主使之人,快快从实招来!”
应飞琢磨一下,道:“我把金锏和大印都藏在姓薛的家里了,你如果不信,尽管派人去他府中后院那个废弃的库房里翻翻,保管你一翻一个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