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城事出突然,臣费尽周折才侥幸逃回大名府。回府后,见府内秩序混乱,不得已才犯下了僭越之罪,还望万岁惩处。”
赵光义摇头,道:“云书记能在几日之间清明吏秩,使大名府不致有失,朕该重重赏你才对,焉有处罚之理?对了,伱想要何赏赐,尽管说出,朕无有不许。”
云子霄略一思忖,才有些吞吞吐吐的道:“官家,臣不敢奢求高官厚禄,只求在上元节时能回汴梁修养几日,心愿足已。”
赵光义道:“云书记,你此番议和成功,使我大宋免遭战火,满朝文武无不交口称赞。朕若不行封赏,只怕百官不服。不如就升你做刑州通判,并准你回汴梁修养半月,你意下如何?”
云子霄忙跪在赵光义面前,叩头道:“多谢官家,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赵光义笑着搀起云子霄,随后大步向大名府内行去。
片刻后,大名府衙。
云子霄将赵光义一行人安顿妥当,一人独坐在房中读书,这时传来一阵叩门声。叩门声很轻,显然并未用多大力气,可传到云子霄耳中声音却很大,能叩出这种声音之人,无疑是位高手。
“云兄可在房中?”门外响起墨非攻清冷的声音,云子霄缓步起身,打开房门。云子霄望着伫立在门口的墨非攻,心中油然生出一阵亲近之感。
“墨贤弟,快到屋中一叙。”云子霄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墨非攻见状一笑,缓步走入云子霄居住的这间小屋。
两人在房中相对而坐,墨非攻感慨道:“云兄,你我一别又已半月有余,小弟时时刻刻都在想念云兄啊!”
云子霄微微一笑道:“墨贤弟,上次你我匆匆一见,未及详谈,不知你是怎样与宇文将军结识的?又如何在短短几日中得到他的信任,让他将身家性命交托给你?”
墨非攻悠悠的道:“玉华楼一别后,我便返回睢阳,将堂中事务料理了一番,便到汴梁寻你。哪知,我刚到汴梁就听说你被派去戍边了,我又只好赶来边关。本想在边关准能见到你,可阴差阳错又恰逢你出使辽国,我本想着去临潢府找你,我们彼此也好有個照应,却无意间遇到了被符昭信派去截杀你的宇文将军。我担心你的安危,还与之大战了一场,虽然败在他的手下,可他爱惜我是个人才,并未杀我。加之听说我是你的朋友,于是就把我安排在军中,也便有了后来之事。”
云子霄微微颔首,随即问道:“墨贤弟,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墨非攻一笑,“云兄请讲!”
云子霄也微微一笑,继续问道:“想必贤弟也已看出,宇文将军绝非久居人下之人,若他真有一日起兵反宋,不知贤弟会站在哪一边?”
墨非攻一怔,转而笑道:“哈哈,这要看云兄站在哪方了,无论云兄站在哪方,小弟都唯云兄马首是瞻!”
云子霄闻言也笑了,“哈哈,若我哪方都不站,你也愿意唯我马首是瞻吗?”
墨非攻不假思索的道:“云兄若有坐收渔利之心,那小弟便下河为你去擒鹬蚌,绝不使云兄心愿落空。”
“你啊!”云子霄笑着摇摇头,“真不知道你这么聪明的人,为何非要打定主意要跟着我呢?我能给你的,只怕远远不如官家和宇文将军能给你的多!”
墨非攻道:“他们或许能给我很多,那又如何!放眼天下真正能让我心服口服的却只有你。”他的语气十分郑重,全不似在开玩笑,云子霄却还是由衷的笑了。
时光如水,转瞬到了上元节。
南清宫平日里就是一派歌舞升平,今日更是丝竹齐鸣,花天酒地。里里外外弄得全然不似座王府,倒像是个富丽堂皇,举世无双的勾栏瓦舍。
赵德芳正坐在府中大殿内,怀中抱一个妙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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