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怎么样?”鸟山明问,他本以为对方会兴致勃勃的回应,没想到秋宫明美心不在焉的上楼去了。
“她这是怎么了?”鸟山明诧异。
“大概是太开心了吧,”东野响笑眯眯地,“很美的烟花呢。”
“现在的年轻人,真没有见过世面。”鸟山明摇了摇头,准备长篇大论,“我们当年可是……”
“我上去了。”东野响一大跨步,向二楼而去。
“这小子……”鸟山明无语,“今天晚上是怎么了?”
……
第二天下午,有人来拜访,鸟山明在门口接待,并叫上了秋宫明美。
东野响好奇之余,也跟着下去。
有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停在门口,后车窗玻璃下降到一半,只能看到座椅上人苍老的白发。
“我的女儿打扰你了。”
“不,没关系。”鸟山明很拘谨。
东野响疑惑起来,他是谁?没有下车,很没有礼貌。
架子大的离谱。
他看向秋宫明美,她哆哆嗦嗦的,脸都白了。
“没关系吗?”
秋宫明美勉强露出笑容,低下了头,细若蚊语:“没事。”
很奇怪,没有了往常的热热闹闹,像是成了社恐。
早上明明还挺正常的,为她的魅力而开心。
东野响逐渐明白。
果然,车里面的人说道:“已经放纵你20天了,也该回家准备迎接新生活。”
“是,父亲大人。”秋宫明美低头,如大和抚子一般温柔。
带着一股子温顺,向着车对面走去。
秋宫明美眼睑下垂,握住车把手,最后与东野响四目相对,眉头紧锁,勉强露出笑容。
比哭还要难看。
东野响摘下帽子,放在胸口鞠躬,“再见了,秋宫小姐。”
秋宫明美看着他的寸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谢谢。”她嘴一开一合,没有发出声音。
东野响一直用帽子遮挡,很不想露出光溜溜的头。
现在却一反常态。
“再见,东野君。”
她笑着上了车,坐在父亲的旁边,然后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