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江大海继续说:“主要是没分家,分家了倒好说。”
“没分家的话,父母对儿女总有偏爱的时候,时间一长,就是矛盾。”
“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顺眼,说话绵里藏针,阴阳怪气,嘿,惹火了还会打架!”
“你看我,儿女也不少,一成家就把他们分出去了,都自己养活自己,就很少扯皮。”
少扯皮,但也会扯皮,只不过没有一家人挤一块儿矛盾那么激烈。
江平安点头道:“木已成舟,也没啥好说的,希望二妮儿婚姻幸福吧!”
“但愿吧!”江大海颔首道,又忍不住说:“不过我看很难……”
……
晚上,苗荷香跑到江平安家里睡。
两人干完事儿后,在被窝里小声说着话。
“忘了跟你说,前不久吕寡妇带着小月三姐妹回来过。”苗荷香轻言细语道。
“公社还开了大会,说是吕寡妇受了羊倌儿的蒙逼和诱骗,她是清白的。”
“她们母女四人,当天回来,当天又走了,说是有个城里的亲戚死了,吕寡妇去顶班。”
江平安点头道:“这事儿我知道,在街上遇到了吕嫂子,还去她家看望过小月她们。”
“街上遇到了?那也太巧了!她们没有怨恨你吧?”苗荷香诧异道。
江平安摇头含糊道:“开始是怨我的,后来被我三言两语打发了,都是乡里乡亲,好说话。”
“那就好,吕寡妇现在是什么工作?”苗荷香好奇道。
江平安微笑道:“听她说是在一个工厂上班,我只去过她家里,倒没去过她上班的工厂。”
两人说了会儿话,又搞了起来,总是贪恋男女那点儿事。
翌日,两人睡到天色大亮才起床。
吃了早饭后,苗荷香在家做布鞋,江平安闲着无事儿,便去了村里转悠。
依旧还是一片萧条景象,家家户户冷火秋烟,没有人起来做早饭吃。
粮食匮乏,雷打不动,每天只中午吃一顿,还不能敞开了吃,只能喝清汤寡水的糊糊。
这个月份,还不是最艰难的时候,等到了开年二三月份,才真的难熬。
天气晴朗,却仍旧吹着凛冽的寒风,刮在脸上跟刀割一样。
江平安走走停停,没去别人家里找人说话,都窝在家里节省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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