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起开。不想吃。”温软别开脸。拒绝道。
拍戏的时候有荔枝。回來又见荔枝。她能高兴吗。必然不能。
闻誉是纯粹地想哄温软开心啊。这一被撅。他的脸立马就呈现出一副乙性肝炎小三阳的模样。“喂。你今天的食量真是太让组织失望了。饭也不好好吃。荔枝也不吃。难道是想吃我吗。”
说时迟那时快。他直接以乘骑式将温软压于身下。然后眯起眼。
“别闹。”温软眼波一闪。“我沒心情。”
闻誉:“不就是个角色。至于么。”
“我也知道只是个角色。可我偏偏无法使自己的心境变得乐观一点。你说你一天天的怎么连个烦恼都沒有。成天脑子里都想的是这些需要被打马赛克的内容。”温软安妥地平躺在床。也不挣扎。看上去真的是身心皆疲惫。
演戏这种事情。投入太过。自然是费心费神。
闻誉从温软身上下來。平躺在她旁边。两个人一起望着酒店的天花板。许久。闻誉说:“今天你不开心。明天的戏保不齐你还会不开心。我不想看见你这样。费心费力降低价码演个戏。若不开心。那得是多么不划算多么傻的冤大头才会干的事啊。”
他说的很对。温软太沉浸在剧本当中一时缓不过來。错过了很多应有的乐趣。她最近都沒有好好跟闻誉聊天。一回來不是看剧本。就是洗完澡上床去睡了。而且她有时凌晨拍戏。闻誉去接她。一起坐保姆车回酒店的路上她都是一言不发。
以前温软太入戏会和每次剧中的男主角发生现实的纠葛。如今。她入戏为角色的命运而在现实不舒心。都是一个道理。
闻誉的话突然提醒了她。她头一次觉得自己对闻誉不够那么好。自己很自私。既然如此想了。她就去拉闻誉的胳膊。枕在自己颈下。算作补偿。“知道了。”
她这副听话的样子。让闻誉的心里像被猫挠一样。闻誉侧身搂住她。“过完年我演的那部戏要去越南取景拍摄。我们又要有一段时间不能见面了。睡吧。老婆。來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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