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律师还是正儿八经。“老爷子临走前想见您一面。所以麻烦您去换身衣服。穿得正式一点。我在车上等您。”
“啊。”闻誉的心立刻漏跳了半拍。他抓着自己的衬衫领子直松脖颈。“等下。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是立个遗嘱而已么。有钱人都兴搞这套。怎么还跟“临走前”这种渗人的词搭在一起。有些不妙。
这种感觉让闻誉感到烦躁。他也不管温软是否在忙。直接就打了电话过去。他格外需要她的意见。“喂。是我。”
“知道是你。大白天的用气声跟我说话的也只有你了。”温软在化妆。听不得闻誉这种讲话低八度的音。“在做什么坏事。”
“老婆。你能对我说三遍‘你很成功你很棒’吗。”
“……”闻誉的情绪太反常了。以致于温软原本想吐槽他都沒张得开口。还徐徐地告诉他。“你很成功你很棒。乘以三。”
闻誉:“不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想说自然会说。”温软把电话换了一下手。用词很到位。“不说晚上见面我就打到你说。现在。去做你该做的事吧。你很棒。自信起來。”
闻誉一直以为亲人不认他是因为嫌弃他无所作为。认祖归宗纯属给人家丢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