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誉做了一个梦。
梦见温软哭着不让他走,她的面孔还带着少女应有的圆润白嫩,眼神却早已冰如寒潭,酝酿着暗潮。
他终于问出那句话,“要我留下来干什么呢?”
“当我哥哥我们也能永远在一起,做我的家人,别走。”那时的温软哭得瑟瑟,抖着肩膀,就像一个需要被保护的小花,可是他也不是参天大树保护不了她,他只是一根野草,做管家的父亲死了,他还有什么理由留在温家,难道真的要去做温老爷的干儿子,成为温软的干哥哥?
“不,小软,我不想当你哥哥,我想做你的男人。”
他把压抑在心里的话,常以开玩笑口吻说出来的话,在年轻的坏脾气女孩面前重说了一遍。
现实中的他不吭一声不告而别,在梦里,却道出了一切,起码心里感到圆满没有遗憾了。
凌晨五点的街道非常安静,只有少量的车迅速穿过,连尾气都来不及长留。浅淡的天光透过玻璃窗照在小小的病房里,一个男人睁开眼,而睡在另一张窄床上的女人好像睡得很不安稳,眉头一直皱着,但还是该死的好看。
他恍惚间觉得刚从梦中转醒的自己其实是又进入了另一个梦。他想触摸她,去抚平她的眉。她是他不敢高攀的梦想,却也是他从不舍放弃的未来伴侣。
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胸口的疼痛让他满头大汗。
等再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
闻誉按住胸口,从床上坐起来,“喂……”
温软靠在沙发里,在做晨报后页附赠的填字游戏,简单地有些愚蠢的游戏,又可笑,可她还是拿着一只铅笔在涂。
“早,还以为你会一睡不起。”
早上九点半的光打在她的侧脸,闻誉几近看痴,作为一个拥有完整思想体系的正常成年男人,他身上某个部位被晨勃折磨得蠢蠢欲动,弄得他满脑子都忍不住布满了下流的念头。
闻誉:“那个……我要上厕所。”
温软:“上呗,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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