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被赶走,那岂不是只能任由这头披着羊皮的狼对着他的小软垂涎欲滴之后再找机会为所欲为?
no!
闻誉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想要表示自己并不畏惧,并且有鱼死网破跟他拼命的勇气。
勇气值正在熊熊上升的势头,他却突然被温软一脚踹在屁股上。
温软用的是脚,可踹完了却皱着眉头拍了拍手,打灰尘一般,嘴里还说着:“我最讨厌别人挡在我前面影响我视线。”
她的保护方式另类又特别,正常人参不透。
接着,她拽着高谚的袖子大大方方的离开,边走还边说:“他小时候被磨盘碾过头,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我们这边说话。”
别人的“青梅”都是酸甜享受,怎么他的却这么怪味,难道说这也和“竹马”有分不开的因果关系?
闻誉拍着屁股上的土,愁上心头,简直要欲语泪先流。
很自然的,就将他带进自己房里,也许在这不被人围观的地方,温软才能说出那句不符合自己人设的话,“弄脏的地方……我给你洗,可以吗?”
坐在床边的高谚此时慢慢抬起眼帘,“他让你心动了?”
再生气,高谚也只是说话的速度变慢,浅笑依然不变,仿佛你永远触碰不到他的底线。
因为那句话,她脑袋里的某根弦啪的断裂,急忙纠正,“他只是我前管家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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