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他们俩就几乎见不上面了,温软在等安排,闻誉早出晚归去工作,甚至经常连家都不回,有时夜半人静回来了还是一身酒气倒头就睡。
知道的,以为他是去送快递工作辛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把自己卖给了红灯区夜以继日。
男人但凡有了这样的表现,就证明他有很大的问题,但温软都不说,不管,也不问,任他疯狂。姿态就仿佛一个非常体贴懂事却拥有不寻常手腕的原配,任凭先生在外胡搞,然后等着时机成熟,拉线,收网。
午夜场,混乱的迪吧里。
李小噶用他的大肥手拍拍酗酒的闻誉,“所以你是想让她担心,或者是吃醋,总之是想让她对你有点反应,好代表她在乎你?”
闻誉闷头喝酒,鼻子飘出一个不清晰的字,“嗯。”
“佛祖保佑你,”李小噶双手合十“……你真是作得一手好死。”
“那我能怎么办,我对她来说一点诱惑力都没有,除了能去争取那一丝半点的关心……”越说越苦逼,闻誉垂下头来,“她明天就走了,要下乡拍戏,那离我十万八千里,没有信号,还不准我跟去,唉,我感觉我和她之间的情分算是要彻底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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