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没打算去,尽管近日比较清贫,但好歹能够随心所欲。可一切就像是有幕后黑手安排好了似的,第二日,闻誉的麻辣串摊就被城管端了。
那么多摊子,城管是径直来到闻誉的摊前管他要这证那证,这年头,谁整天能背着一沓证行走江湖,闻誉费劲解释,结果还是被收了摊子。
他孤孤单单地提早回家,眉头紧锁。
而温软指尖夹着最后一支烟看见进门的闻誉时,神情顿时恍惚:“唉唉,先别换鞋,下楼给我买包芙蓉王去。”
“还抽什么芙蓉王,以后咱也就只能买得起红塔山了。”闻誉并没听从那小姑奶奶的吩咐,而是将全部的钱都掏出来放在床上数了数,四百六十八块二,竟然已经低于生活的警戒线:“不,看来,咱俩得戒烟了,我还得重找份工作。”
温软自学会抽烟开始,就从没戒过烟,她听见了闻誉的要求,也特别罕见地没有给予不屑和嘲讽,她没吭声,眼神平淡地捣灭烟,。
结果闻誉又不管不顾地捡起点上,猛吸了几口。
他们已经到了同吸一根烟共吃一碗饭的革命关系,生死存亡,却连敌在何方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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