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誉在家里背着手来回转圈,这是他第一次没有和温软一如既往地在床上一起做他们最喜欢的运动―――数钱,因为温软还没回来。
自他将高谚给的银行卡交给温软后,她便一声不吭转身欲走,闻誉一慌,冷不丁伸出手紧紧抓住了她的胳膊:“早点回来。”
这一去就没了音信,整整一天都不见人影,闻誉给她打爆了电话,可都没有人接,他给有种不祥的预感,他为不可预知的下一刻而心慌。
等温软再回来的时候,已是凌晨两点,闻誉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一看真的是温软,便忙冲过去按着她的双肩:“怎么―――”
他被温软打断,而打断他的话简直让人振聋发聩:“我**了,闻誉,就在刚才。”
“……!”闻誉思来想去,想找些话盘问她,但终是无语。
“我高兴着呢。”她淡淡道。
很好,她很欢喜,她欢喜我就欢喜,于是皆大欢喜。
可是,他怎么笑不出来呢?
温软的思绪似乎飘得太远太远,高谚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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