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副业是私营老板,我每天晚上专门推着小车在大学城门口卖麻辣串,生意老火了,别人都叫我‘麻辣王子’。”
温软又砸了他一枕头,用一种便秘的力气:“你去死。”
“真的,我不想着赚钱我拿什么养你啊。”闻誉拍了拍自己没长毛的胸肌:“老子可是斥巨资二百五十块才把李小嘎的麻辣烫推车盘了过来。”
温软:“花了多钱?”
闻誉认真地伸出手比划:“友情价二百五。”
果然神经病是不可理喻的,温软听得都要脑溢血了:“我看你也像。”
说完,她蒙头再睡。
温软十天都没有出门,她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只要一醒,还没想着吃就先要上微博,她先去看看高谚都发了什么,然后要去看看萧狐狸又发了什么,最后开始琢磨那两人发的微博之间有什么蛛丝马迹值得她深挖。
实在想不出了,温软就躺在床上自己发一条什么“阳光真好,我爱世界”“不管我出现在哪里,我都想要知道你是不是你”之类让人蛋疼乳酸一头雾水的心情格言。
好像显示她过得依然好,依然怡然自得。
闻誉试图用激将法让温软出门透气进行一些社会交际,比如和菜贩杀杀价啦,比如和他一起卖麻辣串啦,等等。可是温软这么聪明,她完全不接招。
“话”这东西吧,说婉转了伤神,说白了吧,又伤心,真是进退两难。
第十一天,闻誉终于不进不退,他选择横着迈开一步,临出门前向温软甩了一句―――
“你应该去找个医生看看,我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