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他俩都笑了起来,高谚的鼻梁抵着她的鼻梁轻轻摩擦:“管吗?”
还未等她回答,他已经技巧娴熟的压住她的唇,探入自己的舌,如果说拍戏时的吻是接吻的基础款,那这一刻,高谚已然使出了吻的最高级爆棚款。
微光满屋,四处寂空,安稳得有点不太真实。
温软的心头被这个吻弄得像虫蚁爬满似的搔痒,也就是在那个吻结束后的0.01秒,在高谚唇角带笑专注望着她的时刻,温软觉得自己又找到了她的爱情。
没错,是“又”。
“小软我买到一只―――”闻誉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个如胶似漆的璧人相依相偎,他感到自己那么多余,连后面将要说出来的那三个字,都说得好像是被突然放气的气球一样:“泉……水鸡…………”
温软探出头,那眸光纯净明亮,减了几分傲气:“噢我吃过了,你自己吃吧,谢谢。”
闻誉就像一只脏兮兮、又和人有仇的狼,他听着温软破天荒的跟自己道谢,十分想眼泪横飙着抱怨说“老子跑了那么远的路你竟说不吃”“日啊你是欺负哥人傻心善好欺负是吗”这样的话,可话滚到嘴边却成了―――
“谢什么啊又不是外人,你不吃也没有关系,就当给我的弟兄们加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