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噢。”
他被温爸爸拒绝的片段,他掐了没给温软说,只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然后就在一个深夜,什么都没带,跑了。
闻誉跑了,全家上下忧心如焚,猜到他可能回了家乡,可是离城那么大,根本无处寻找一个像泥鳅一般油滑的孩子。
在一个没有月光的深夜,温软接到了闻誉的电话,张口就骂:“你不是说要保护我么,那做我哥又怎么不行了?你跑什么跑?”
闻誉笑了,笑声很无奈:“明明知道还偏要装糊涂的人,这种人是最坏的。”
他不想做她哥,他想做她的男人,但他不够格。温软知道,但她觉得只要成为她的家人,这样也是在一起。
少年和少女因为见解分歧,分道扬镳,一刀两断。
直到很久很久后,有一年的除夕,温软早就想不起闻誉这个人是谁了,她已经刻意将他从记忆中摘除。
那时,她突然接到他的电话,是熟悉又陌生的号码:“我是闻誉啊,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哥哥,还记得我吗?我正在电影院,看你演的贺岁片呢―――”
温软把手机拿到眼前又看了一下,确认这个号码真的是闻誉而不是变态的骚扰电话,才继续放回到耳边听冷冷地问:“所以呢?”
“噢,我就是想问一下你,你现在快乐么?有没有想起过我?”
“抱歉,不记得。”
啪,温软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