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助理小田很显然是刚从梦中转醒。
“我觉得温软不像是喝醉……她是不是嗑药了?”高谚把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
虽然看不见,但助理小田还是拍着胸脯向电话保证:“没有!绝对没有!她喝醉就那样,你带她下去找棵树让她抱着就行了!”
“树?”
“梧桐就可以,把她带树根边,她自己就会去抱,对了高谚哥,您给她带好帽子墨镜,别叫狗仔队看出来啊。”
―――可是这么古怪的行为不被看出来根本不可能的吧?
高谚一时无语,捏了捏眉心才又开口:“她……有去看过心理医生么?”
“不敢提啊!我们怎么敢提,小命不想要了吗?软姐的嘴有多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
“嗯。”他知道,温软就像喝毒药长大的一般,张嘴就啐毒,对任何人都不曾留情。
这一晚,高谚倒真的用被子把她裹起,抱出了门放在树边。
温软安静了,像一只兔子一样乖,也不说话也不哭了。她的手都被裹在被子里了,所以只能看见一个圆柱体用头顶着树,静默。
明明是那么诡异又好笑的画面,但是高谚一点都笑不出来,过了五分钟,高谚就一把将她抱起,夜风将他的声音吹得有些低哑:“很晚了,你回屋抱树吧,我来当你的树。”
?
到了第二天,温软就恢复如常,在睁眼的那一瞬间就出言讽刺了他:“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睡我?!”
口气就好似她是金雕玉砌,地球人碰都碰不得。
那个昨夜赖在高谚怀里睡了一晚上的小白兔,就像存在他脑海的幻觉,是不真实的。
“我可以对你负责,温软,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男朋友。”
“男朋友?我有过很多男朋友,我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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