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他炖了汤送去。
一直以来青鸾都把苏夜涣当成自己的亲弟弟一样看待,如今看到他这副模样,青鸾忍不住一阵心疼,瞪了他一眼,低声呵斥道:“你三哥早与你说了做事要小心,要冷静,你却偏不听,这下倒好,非但未能救下香雪公主,还将自己给搭了进去。”
“三嫂……”自知理亏,苏夜涣低下头去,沉声道:“是为弟不好,让你和三哥担心了。”
见他这样,青鸾也不忍心再继续骂他,缓声道:“你放心便是,香雪公主如今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没有人能找得到她。”
“真是胡闹!”青鸾话音刚落,就听她身后其中的一个小丫头冷声道:“担心的又何止只是三哥一人?你的七哥、你的十三弟、十四弟,谁不为你着急担忧?”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苏夜涣蓦地一怔,一时间倒忘了还口,愣愣地看着那小丫头半晌,突然一阵欣喜,道:“衣凰,你也来……”
“你小声点!”衣凰上前一步,低声呵斥道:“若是让外面人的知道我扮成清王妃身边的丫头混进来,不仅是你,连三哥也会被连累。”她说着四下里看了几眼,轻轻太息一声,道:“皇上对你也还算不错,这里虽不及大宗院,却比寻常牢房好许多。”
闻言,苏夜涣的脸色不禁沉冷下去,神情凝重地看了青鸾和她身后的小丫头一眼,青鸾会意,对那丫头道:“你到那边守着,若是有人进来立马来告知我。”
“是。”
待那丫头走开,衣凰方才小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是传信让你去找我师叔给香雪公主解毒么?你又怎会闯狱劫囚,自己也沦为阶下囚?”
苏夜涣眼中蓦地升起一阵浓烈的恨意与杀气,恨恨道:“若非是她从中作梗,命人搬弄是非、愚弄圣听,我与香雪也怎么弄成今日这般?”迎上衣凰询问的目光,他便缓了缓情绪,解释道:“那日我收到你传回的信函,当即便命人满城暗中寻找陆神医的踪迹,倒还真让我给找到了,而且陆神医身上正好带有解毒的药,想来倒也算是天不亡我。第二天下午香雪便苏醒过来,她说她之所以会中毒,确非偶然。那天早上有人到牢房去探望她,见给她送来的饭菜纹丝未动,知她那段时日几乎不吃不喝,竟将毒药洒在饭菜里,装成是有人在饭菜里下毒的假象,逼着她吃了下去。那个人正是前些时候半夜刺杀香雪之人……”
说到这里,苏夜涣脸色越发难看,他狠狠的一拳砸在牢门上,满脸懊恼,道:“是我没用,若是我能早些证明哈拉族和香雪的清白,香雪就不会受到这些伤害。”
衣凰知他心疼墨香雪,便伸手拍拍他的肩,道:“这些都已经过去了,既然师叔已经替香雪公主解了毒,那你们现在应该已无碍才是。”
苏夜涣继续道:“原本确实如此。四天前父皇突然召我进宫,我便知是为了香雪之事,本想借着香雪中毒这个借口,向父皇讨个宽恕,让香雪留在涣王府休养,我去找江氏父子取得能证明哈拉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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