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天朝再出兵一举拿下,如此便可省去许多麻烦。”
“好主意!”苏夜涵话音刚落,便听苏夜涣一声轻喝,“借刀杀人,欲擒故纵,且看他们鹬蚌相争,我怎么没想到?”
苏夜清也赞许地笑了笑,继而又微微皱眉,问道:“如此说来,我们现在便是什么也不做,只看着张茂通一路直逼而下?”
苏夜涣看了苏夜涵一眼,似是明白了什么,哈哈笑道:“自然不是。如果我没有猜错,七哥的意思是派人守住鹿河一带诸城,鹿河诸城向来是南郡进往中原的一道屏障,只要守住了鹿河,张茂通就别想攻进中原来。”
“嗯……”睿晟帝不由得点了点头,面露微笑,忽而又问道:“如此既可缓解我朝兵力与军饷问题,又可找出叛逆之徒,实是一举两得。可是,这样一来南郡以南之地,岂非都要落入张茂通之手?若是没有人出头攻打他,我们岂不是白白把整个南方送给了他?”
苏夜涵的嘴角不由得浮上一抹清浅的笑容,不急不躁缓缓道来:“古人有云,舍得舍得,有舍方有得。张茂通这一类人留着始终是一个祸害,今日不想办法除之,来日等他势力渐大,再要除之就更难了。我朝建朝近五百年,这数百年来无数人欲要取而代之,却无人能如愿。人之本性之一便是征服,对手越强大,就意味着他越有才能。所以想要叛变天朝、自立为王者绝不在少数,张茂通不过是其中之一,而且更早地暴露了自己的野心,其他人又怎能坐看他一人独大,与我天朝分庭抗礼,占地相对?”他的眼中浮上一股自信,那般信心十而又深刻冷魅的眼神,让睿晟帝见之心中暗暗一惊,只听他继续道:“儿臣愿以性命担保,到时候必会有人以铲除叛臣为名,起兵攻打张茂通。如若不然,儿臣愿亲自领兵出战,拼死也会夺回南方!”
“好!”睿晟帝一声高喝,拍案而起,目光炯炯地看着苏夜涵,有赞赏亦有考量,“既是如此,此次平南之事朕便全权交由你来处理,倒也省了清儿一份心,让他可以安心处理其他国事。从今日起,朝中将士由你来调动,不必事事向朕请示,你们兄弟几人自行商议便可……退下吧。”
“儿臣遵旨!”
五月十二日,祈卯与冉嵘受命各领十五万人马,分东西两路向鹿河进发。
苏夜涵与苏夜涣前往送行,冉嵘四月而归,五月复行,冉芸忍不住哭得梨花带雨,一来担忧兄长安危,二来自己心中也有心事,惴惴不安,见她哭得那般伤心,苏夜涣不禁有些不忍,却见苏夜涵面无表情,并无怜惜之色。
苏夜涣自是明白他心中所想,此次南郡之事虽说情况尚未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但张茂通此人自幼便随父征战,精通作战之道,换了旁人去,极有可能守不住鹿河还要丢了性命。冉嵘与祈卯,一个辅国大将军,一个镇军大将军,苏夜涵派出他二人,大有只等着叛贼现身之后,一举而得、速战速决之意。
许久不落雨的地面干燥无比,去时之路上扬起的尘土漫天飞扬,几乎就要湮没大军的身影。
看了一眼大军远去的方向,苏夜涣回身对冉芸道:“冉姑娘不必担忧,冉嵘是本王的人,本王相信他有这个能耐凯旋而归,冉姑娘只管安心等着他的好消息便是。”
饶是心里明白这些,冉芸还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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