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子――三日前,七王爷的人何子与易辰一道带人前往右相府进行搜查,最终从右相府搜出满满的十箱黄金,每一块黄金上都印着一个“睿”字,这就表示这批银两全都是从国库中取出来,又原封不动地运进右相府的。
如今在右相府查出这些赃物,加之有户部尚书秦信海的指正,说那晚派人刺杀右相,实则是怕他将此事泄露出去,右相慕古吟虽抵死不认自己与户部勾结,却依然被收监待审。
这事在帝都可谓是一个惊天之闻,众人皆欲知晓真相,然却无人敢过问丝毫。
几人身后不远处的一方雅座内,两双眼睛一直透过微微撩起一角的门帘看着几人,听到这里,那年轻男子不由低头看了看身侧女子沉冷的脸色,见她秀眉不自觉地皱了皱,不由脸色一沉,轻轻道:“来人。”
“属下在――”有人在门外应声道。
“将那几个人带走,本王今后不想再在润泽楼见到他们。”他说着放下门帘,回身坐到桌案旁。
“是。”
片刻之后,外面传来些微打斗声,但很快又消失了,只剩下一些哀号声越来越远。
“呵呵――”闻之,年轻女子不由轻轻笑开,笑声清泠,带着些许寒意。她跟着回身,却并未坐下,而是走到窗前,看着楼下的河中泛起的微波,眉角有抹不去的冷寂。
“他们说的没错,此次右相确实被牵连进了其中,而且是人证物证俱在,即便是太后和皇上要保右相,也要顾虑着些朝臣和百姓的看法。”
“衣凰……”年轻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十三皇子苏夜泽,这会儿听到衣凰这番话,不由一阵无奈,起身走到她身侧,“这其中必有误会。”
“有什么误会?那日带人去搜查相府的涵王的人,难道你是要说,是涵王在诬陷我爹么?”她话虽这么说,语气中却无丝毫为苏夜涵辩驳之意,提起苏夜涵时,她也换了以往“七哥”或者“七爷”的叫法,直接称呼他为“涵王”。
苏夜泽将她冷酷的神情看在眼里,心中一阵难过,“那日何子几人去相府搜府时,你在哪里?”
提及此事,衣凰神色蓦地又是一冷,想来半晌方道:“那日涵王找我到涵王府给流星鸟治伤。”
“流星鸟?那是什么?”
衣凰未答,继续道:“只是,涵王多虑了,那只鸟的伤,早在三天前就已经痊愈了。”
苏夜泽脸色一怔,脱口道:“你在怀疑七哥是故意将你引开?”话说出口,看到衣凰难看的脸色,他才猛然发现说错了话,然而收回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懊恼地抬手就要打自己的嘴。
衣凰微微侧身抓住他的手腕,笑道:“你这是做什么?”
苏夜泽满脸愧疚,“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这么难过,我相信七哥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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