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台上踢落。残肢摔在地上,溅起许多黑蓝色汁液,腥臭扑鼻。
这时扑向陆松涛的那只镰魇,也已经被他结果,只剩下一只较小的镰魇,仍旧在朝着尤非扑击,两只刀钩巨镰朝着尤非一阵乱舞。他之前受伤不轻,掌力已经差了很多,朝着镰魇连拍两掌,也不知是他力道不足,还是镰魇甲壳坚厚,却只打得镰魇稍稍后退,却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尤非一边打一边退,朝着韩大胆儿望了一眼,似有请其相助之意。
自从韩大胆儿看破了尤非身份之后,两人已经势成仇敌,他本就想杀了尤非,为自己小舅舅报仇,只苦于尤非武艺远高于自己,现在见他受伤后和镰魇缠斗,不去落井下石就已经是万幸,又怎么可能上前相助。
韩大胆儿心道,这只镰魇体型稍小,看来应该是黄袍老祖那稚幼的身子所化,想不到原本两人携手为恶,现在却殊死拼斗以命相搏。
他又抬头朝头顶处的铜鸟和上方的铜镜看去,寻思,这里的镰魇如果都是原本的无终国人所化,那在地下恐怕已经存活了两千余年,真可谓是长生不死了,只是因为镰魇怕水,所以一直被古城外的环形溪流困住,不然恐怕早已经散落占据整个地下世界。
想必明代时姚广孝带兵寻宝,来到这下世界,一路经经历了巨型蚯蚓和迷宫风笛等重重关隘,最终抵达了这座古城。
只是没料到,这古城中还隐伏着这许多怪物。一番拼斗后,这些大名兵卒死伤惨重,最终连姚广孝最后也气绝在城门口,不过死前却带出了三件古器,还有开启员峤仙镜机关的镜芯,由手下将几件器物带回地上,并且妥善收藏。
只不过,这些无终国人在地下世界找寻先民遗迹,又重建古城,为的就是先民留下的员峤仙镜,如果说无终国人,误会了变成不死的镰魇,就是所谓的成仙长生,那只需要直接修复开启仙镜即可,完全没必要大费周章,在先民遗址上修建古城。
看城中街道房舍的样子,的确有许多生活过的痕迹,想来这些先民一定是在此造城居住,按说应该不止一次地使用过员峤仙镜,明知看了镜中白光就会变成怪物,难道这些古人还会愚昧到宁可变成没有心智的镰魇,也要求得长生不死?
韩大胆儿觉得这其中似乎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又回思自己在高塔中看到的壁画上,那图中之意,三个圆圈中,原本应该是三个人,在员峤仙镜的照射下,其中两个化成了镰魇,而另一个却好端端的。似乎在说,并不是所有人看了仙镜之后都会变成镰魇。
他又低头朝青铜台下的图刻看去,见照了仙镜并无变化那人,周身有些黄金线条刻绘,向着四周放射,看似在说这人身体放光,但其所表达的意思,应该是指此人超凡入圣,或许就是常人口中的成仙!
心中暗道,这壁画和图刻所指的,或许是某种古代特殊仪式,被选中的人看了镜中白光,就会成仙,而没被选中的人看了白光,则会变成镰魇。
仪式后,既然有些人变成了镰魇,又怎么能和城中居民和平相处呢?岂非每次仪式后都伴随着杀戮?
韩大胆儿忽然想起,之前在城外所吃的旸果。吃了旸果之后,镰魇虽扑至面前,却不对自己攻击。想必城中居民食用了旸果,所以能和镰魇和平相处。
只不过这旸果的效用只能持续一段时间,吃了这些旸果后,一段时间内,身体会散发出某种气息,让镰魇嗅到之后,不产生攻击性。
适才尤非也吃过旸果,想来这旸果的时效已经过了,所以黄袍老祖变成的镰魇才会开始疯狂的攻击他。
其实任凭韩大胆儿如何聪明,这么少的线索,却也只能想到浅表的一些事情,对于员峤仙镜带来的其他变化,却只有看了白光的人才能体会。
黄袍老祖、程灵均、严本真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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