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调转枪身,格挡刀锋,躲开了向斩断左手的一刀,并且还能再中指被削掉半节的剧痛中不退反进,挥铁铲朝着韩大胆儿脑袋削去。
这若是放在旁人,即便也是习武多年,身子从空中落下,失去借力之处,被突如其来的横挥一铲削头,必定躲避不及身首异处。
可韩大胆儿身在半空,眼看铲刃削到,却手腕圈转,刀身急速画了个圆弧,将刚才斩断枪管的一刀,一个海底捞月,从下向上翻起,一刀正撩在砍来的铁铲上。
只听“哧”的一声响,铁铲已经齐着握把,被刀锋削断,铲头从韩大胆儿脑后飞过,铁铲的断把则从韩大胆儿面前滑过。
韩大胆儿双脚刚一落地,便要调转刀身,用刀头铁口直刺大个子咽喉,然后在顺势一个顶肘,撞击其胸腹,将其重创制服。
岂料他脚尖刚沾地,正要前扑,却听那大个子一声惨叫,身子意外已经坐倒在地。
原来大个子用铁铲去削韩大胆儿脑袋的同时,叶灵也已经朝着大个子连发三枚暗器!
大个子左手霰弹枪被砍成两截,中指也被削掉半节,右手铁铲还击也被韩大胆儿一刀化解。他招式已然使老,自然无法抵挡叶灵同时打来的三枚暗器。
这三枚暗器,一只钢针,两枚铁蒺藜!
两枚铁蒺藜分别打向大个子两膝关节,但大个子挥铲还击,一进步,左腿却躲开了一枚铁蒺藜,只右膝盖被铁蒺藜打中,同时左眼也已经被钢针直刺而入!
他眼中钢针,右膝手受伤,脚下一软,已经不由自主坐倒在地,韩大胆儿的几下后招却全然用不上了!
大个子还想挣扎着站起,韩大胆儿的刀却已经架在他的脖颈之上了。
大个子喝道:
“姓韩的!要杀要剐给老子来个痛快!”
韩大胆儿见这大个子眼睛左眼上兀自插着钢针,鲜血长流,说话却十分硬气,心中不禁对其有了两分敬佩。将刀一收,问道:
“你认识我?”
大个子冷哼一声,却不回答!
韩大胆儿道:
“三阳教的?”
大个子依旧不答。
韩大胆儿一看,大个子双耳留下的两行血迹,忽然想起他已经刺聋了双耳,自然听不到自己的问话,不由略微苦笑叹了口气!
此时,陈飞扬和范统都已清醒,随着李环和王维汉,来到切近。陈飞扬找出一根绳子想要将大个子捆起来。但看了看大个子体型,又觉得绳子太细,便再找出一个更粗的绳索,这才上前,将大个子捆了个结实。
范统也早已恢复神智,一看见抓住了活的,立即来了精神,把耳朵里堵着的布条扯掉,然后对韩大胆儿问道:
“韩头儿!要审审这货吗?要审我来,对付这路货我手段多着呢,别看现在一副硬汉子模样,十分钟我让他哭爹喊娘直叫祖宗!”
韩大胆儿道:
“估计这家伙是和同伙走散了,在迷宫里迷了路,他耳朵都聋了,你问嘛他也听不见!”
只见大个子手脚被缚,被扔在地上,忽然坐起身子不知喊喝了句什么,其他人耳朵里还堵着布条,除了韩大胆儿和范统、叶灵其他人却又哪里听到他喊了些什么。
大个子刚想再喊一句,谁知范统已经拔下袜子塞进大个子嘴里。他正要张嘴大喊,突如其来被塞进个袜子,差点一口咽下去。
范统这脚也不知多久没洗,平时也不穿袜子,这次来探洞,这才穿上王维汉带来的衣服鞋袜。一路奔波,脚上臭汗早就将袜子呕透了,这时塞进大个子嘴里,登时呛得大个子眼泪鼻涕直流,恶心无比几欲作呕!
范统不等他把袜子突出,就那根细绳子,直接拦着嘴捆了几圈。把臭袜子封在了大个子嘴里。大个子又是恶心又是恼怒,气的青筋直冒。
范通道:
“嗨!反正都聋了也问不出嘛,干脆别出声了,怪烦人的!”
回头又对韩大胆儿道:
“韩头儿,要不然送他回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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