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半空掉落的范统咬去。
就在范统身子即将落入巨口的瞬间,韩大胆儿甩脱登山镐,单手抓住粗索固定身子的同时,另一只手中,一道银光乍现,只见一条银色钢链激射而出,链子头上拴着个飞虎爪,便赛一条银蛇,扑向范统,爪头略过范统,却赛活了一般,突然一抖,忽地一下卷住范统腰身。
韩大胆儿用力一抖,一股大力将范统从巨口边缘带出。范统随着锁链卷来的这股大力,身子向着韩大胆儿方向急速旋转如陀螺一般。瞬间便已经卷到韩大胆儿身前。
那巨型蚯蚓只咬到一团空气,一口将地上的滑轮部件和不少泥土吞入腹中,便身子一缩,急速退回土层之中,不见了踪影,只留下粗索上,钩挂着的韩大胆儿,一手勾着粗索,一手提着钢链飞爪。钢链上提着像死狗一般的范统。
范统早吓得面无人色,浑身虚脱,随着钢链,挂在半空不停摇荡。
韩大胆儿将钢链甩起,用力将范统甩向城头。李环和陈飞杨用绳子挂住钢链,将范统拖到城头,韩大胆儿身子一展,几下捯手,便已经攀回城头。
适才惊险万分,众人都觉得,不过四五秒钟的时间,却似过了一两个钟头那样漫长,见两人均已脱险,这才都浑身放松,随意坐倒在地。
韩大胆儿一上城头,就死死盯住被吓昏过去,人事不知的范统。旁人虽然见到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都道,是韩大胆儿艺业高超,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了范统。
可只身历险境的韩大胆儿清楚,刚才那一幕,却并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他虽然早有准备,危急时刻用飞爪卷住范统,但他抖手的力量,从钢链传到范统身上,却远没有看上去那么大,最多只能将范统扯出蚯蚓巨口,根本不可能将他向陀螺赛的,拽得不住旋转,随着钢链卷向自己这边。
适才在钢链卷住范统之前的一刹那,韩大胆儿分明见到,看似笨拙的范统,在即将咬中自己的巨口边缘,用足尖一点,身子陡然微微向上。
就是这稍微向上的瞬间,钢链才卷到他腰间,只不过这他这动作太快,上跃的幅度又极其微小,只能让蚯蚓的巨口闭合时要不到他身子。所以除了离着最近的韩大胆儿,其他人却根本就没察觉到任何异样。
若没有韩大胆儿的钢链,凭着那巨口边缘的稍微借力一跃,范统也完全可以再次抓住,本就理他很近的粗索。在旁人看来,只会以为他是意外被巨口顶起,顺势重新抓住粗索,一切不过只是偶然而已。
韩大胆儿钢链卷住范统的同时,范统接着在巨口借力,身子发力急转,是他本身的力道,钢链上传来的力道,顺势向韩大胆的方向卷来。
这一下子,可不是一般习武之人能够做到的,若没有相当的轻功武艺,根本难以办到。可在旁人看来,却只会以为是韩大胆儿抖动钢链发力所致,只有韩大胆儿心中雪亮。
此时范统像是惊魂稍定,悠悠转醒,坐起身来长吁一口大气,看见周围众人,立即热泪盈眶,呜呜咽咽地道:
“呜……你们太够朋友了,连我死了都陪我一起,呜……呜……咱什么时候过奈何桥,我得和阎王老爷说说,我这辈子没干过坏事,下辈子一定得让我投胎去个大富大贵的人家……”
陈飞扬道:
“哎哎哎!做梦还早点,你看看周围再说,要死你自己去,谁愿意陪着你!”
范统赶紧环视周遭,显得重获新生赛的,脸上眼泪还没干,就咧嘴笑道:
“太好了!老子还活着!老天有眼啊!”
韩大胆儿却只冷冷地瞧着范统,眼神犀利如刀,范统却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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