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尔波想起,刚才巡捕发现大花瓶中藏着凶器的时候,那个巡捕是先看到了瓶口的血迹,所以后来他才得以在瓶中找到那把刀。
波尔波道:
“你的意思是说……”
“没错!那些血迹就是林奇涂上去的!”
韩大胆儿接着道:
“他是那个杀死鲁正雄主谋的帮凶,为了嫁祸给谢安,并且让来调查的警察发现所谓的凶,所以故意将一些血迹涂抹在了放着母刀的大花瓶口!
只是林奇并没想到,自己协助那个主谋的同时,自己也成了主谋的目标。那个主谋早应该就知道,这批用来装饰的花瓶,瓶口釉色花纹烧造得很粗糙,几乎随处都是锋锐的毛边。
平时即便擦拭花瓶,也不会触碰到瓶口内一些地方,但是如果故意用手去摸瓶口内,并且还是用沾了血迹的手,涂抹上去,就一定会被划伤!瓶口上的血迹中,很可能还有林奇划破手指的血迹呢!”
巴勒斯问道:
“如果用手帕或是其他布沾血抹上去,不久不会划伤手指了吗?”
韩大胆儿道:
“当时拍卖厅这么多人,林奇虽然在花瓶附近逗留过,但时间很短,血滴在布料上,很快就会干涸或被布料吸收,等抹到瓶口可能只会微微留下少许痕迹,那样就没法引起调查人员的注意了。
而且手指沾了血,路过时随手摸一把花瓶,也不会太惹人注意,但是要用手帕沾了血,再去摸花瓶,就太显眼了!
他手指受伤后,为了不引起人们注意,尤其伤口很并不深,所以没来得及包扎,就在拍卖开始不久,借口去厕所,先去了配电室。
他应该是一手握着刀闸握柄,一边看着手表,一到约定时间,就立即拉闸,时间计算得非常精确!
他手上的伤口很小,由于长时间握着刀闸握柄,上面涂的毒素才能慢慢从伤口进入,毒素起效也远比平时要慢得多。直到他合闸恢复电力,来到最后一间储藏室,这才毒发身亡!
这个计划要进行得十分精确,所以林奇有些紧张,如果他找东西先包扎伤口,再拉闸断电,也许就不会中毒而死了!”
巴勒斯道:
“这么说……那把母刀根本就不是杀人凶器?”
波尔波听到此处也有些踌躇,并且开始质疑自己的推测。
韩大胆儿道:
“那把刀是预先砍卷了刃,然后涂上些血迹,放在花瓶里的。这也是为什么花瓶口抹上去的血迹刚刚干涸,而瓶中刀身上的血迹颜色,却显得干涸已久。
照理说占了血迹的刀,暴露在空气中,刀上血迹干涸的会比较快,但放在花瓶这种容器里,即便瓶口开着,血迹内的水分会发的也会比较慢,绝不会比瓶口那点涂抹上的血迹,显得颜色更陈旧。”
波尔波道:
“那把子母刀的主人,明明就是谢安,你刚才说的那些不过是推论而已。说不定瓶口血迹就是谢安在杀人藏刀之后,不小心滴落在瓶口的呢!你说的只不过是推测的其中一种可能性,目前看来,还是谢安的杀人可能性最大!”
韩大胆儿见波尔波死鸭子嘴硬,叹了口气说道:
“如果照你说的,花瓶口的血迹,就是谢安藏刀时滴落的,那谢安只能是用刀行凶后,到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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