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否则一般人要跳起来挥刀才能够得着,而且一刀砍下鲁正雄的脑袋,那必须有一把长大的利刃,还要有极强臂力和速度。
再说叶灵一心只想报仇,所以紧盯着镜芯一刻不曾放松,后来黑灯时黄袍老祖盗走镜芯,惊动了叶灵,他虽然看不清盗镜的是什么人,仍旧扯掉长裙,追着那个人影离开洋楼,他们速度咬的很近,一直在后紧紧追赶黄袍老祖,所以根本不可能是她。
波尔波道:
“这样看来,那位小姐的嫌隙似乎并不大!如此说来……”
他眼神扫视在场的每一个人,接着道:
“凶手一定就在你们这些人里!”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静了片刻之后,忽然都开始自证清白,后两排的人说自己离着拍卖台太远,当时环境一片漆黑,各人又均没有武器,不可能杀人!
最靠近拍卖台的第一排,除了鲁正雄的位子空着,叶灵失了踪,就只有贝特朗,可波尔波自然不会怀疑这个商会会长的儿子,所以把目光投向了第一排另一侧的三个人。
这三个人,靠过道的是刚才讲述黑玉造像上代主人一家离奇身亡的姓贾的老者西村子,中间坐着的是带着高度近视眼镜,穿西装带佩戴宝石袖扣的中年人,而最外侧的则是那个鲁正雄的死对头,长得赛无常鬼的谢安。
这三个人中西村子的年岁太大,九十多岁的老者,年老力衰,中间的中年人视力极差,戴着眼镜都未必看得清楚,更何况是一片漆黑的环境。最可疑的就是谢安,加上之前谢安回到拍卖厅后,得知黑玉造像动过,那诡异的反应,更让人觉得他值得怀疑。
谢安见波尔波怀疑自己,忙自辩道:
“我们所有人,手里连个利器都没有,拿什么把鲁正雄脑袋砍掉?”
波尔波的眼神却早就落在拍卖台前的长桌上,最靠外侧正对着谢安座位,的一把清代腰刀!
这腰刀是拍品中唯一的利器了,而且以谢安所坐的位置,只要稍微欠身,就可以够到腰刀。他离着鲁正雄在台上所站的位置又是最近的人。
如果他真的趁着黑暗,人声嘈杂之时,悄悄拔出腰刀,这还有可能,但要说他能手持腰刀,爬上台一刀砍下鲁正雄的脑袋,这就并非易事了!而且谢安的身材高瘦,也未必有力气一刀砍断鲁正雄那么粗的脖子。
波尔波却当先一步,已经将腰刀拿起来。许凌峰和巴勒斯想要出言阻止,那毕竟是清代的古董,虽然委托拍卖的持有者不在现场,但也不能随意拿来拿去,每次拍卖行的人拿起腰刀还要十分小心呢!
可这波尔波却不等他们出言拦阻,便鲁莽地握住刀把,一把从刀鞘中抽出了腰刀。
在大厅闪亮的灯光下,这把有百来年的古董腰刀,依旧银光熠熠,冒着冷森森的寒气。韩大胆儿下意识地摸了摸暗藏在背上的露陌刀,自觉这腰刀看起来虽然不如露陌刀锋锐,可瞧其保养的程度,和微微泛起的光芒,便知道这也是把锋利的宝刀。
谢安见了闪亮的刀身说道:
“你看看这刀上,没有半点血迹,根本就不是凶器!”
波尔波道:
“擦了不久没有了么!”
韩大胆儿趁波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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