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奔着韩大胆儿眉心而去。
韩大胆儿刚才强叫丹田混元气,已经伤了脏腑,一口热血已在咽喉,又哪来的余力再躲避蛇息针刺。幸好狗少手下神准,用力一带手中连着飞针的丝绳,在大针针尖轻触韩大胆儿眉心之时,便即将大针撤回。
可大针回缩的同时,一只手闪电而出,硬生生将回缩的大针捏住,这人却正是面具人。
面具儿恼恨狗少阴魂不散,夹住大针,便用力一扯。
这蛇息上连着的丝绳十分坚韧,宝刀利剑都未必能将之割断,何况只是用力一扯,根本无法扯断丝绳。不过面具人夹住钢针的手指便如刚箍铁钳,任狗少如何拉扯,都不能将蛇息扯回。
这蛇息靠的就是攻击灵动,让人捉摸不定料想不到,可一旦被厉害的人物擒住大针,便失去了其攻击的凌厉,瞬间变成一件死物。
面具人用力一扯也并非要将大针厚的丝绳扯断,或是夺过大针,他知道这时狗少的看家兵刃,一定不会放手让别人夺去,所以故意用力一扯,就是要将狗少扯到自己跟前,然后举掌将其毙掉。
狗少也当真听话得很,感觉对方一股大力,自己抢躲不过,却不肯放手,只觉身子好似腾空一般,愣是被面具人将他连丝绳带人扯到了跟前。
就在狗少身子被扯到跟前,再想松手闪避的已然不及,就感觉一股掌风袭面而至,刮得皮肤生疼。
耳中只听“砰”的一声响。却不是狗少中掌,而是他故意用力让身子向下倒去,后背朝着地面摔落。将面具人一拽之力卸去,转而成了下砸之力。
虽然避开了面具人致命的一张,但这一摔,也把自己震得五劳七伤心肺剧颤,一时间再难行动。
面具人夺下大针,虽然一张落空却不停手,飞针朝狗少掷出,只听狗少一声惨叫,已经被大针贯穿肩膀钉在地上。接着面具人踏步上前,一掌向下,直拍狗少面门。
普通人练就掌力,多是插沙拍砖,大多是自上而下用力。练成掌力之后平推铁掌,力道其实比平时减了不止三成以上,可若是自上而下用力挥掌,那便是实足的十二分力道,这一掌打中狗少,非把狗少脑袋排成个扁片儿不可。
狗少被大针钉在地上,动弹不得,避无可避的时候,旁边寒光乍现,韩大胆儿已将挥舞着露陌刀冲上,手中毫不迟疑,一套无极刀法使得密不透风,刀刀笼罩面具人全身要害。
适才狗少蛇息刺穴,让韩大胆儿得以瞬间调息,强压下一口要怕喷出的鲜血,真气贯体提到迎敌!
韩大胆儿凭着一股血气之勇,连环出刀,刀刀狠辣,用了拼命的打发,面具人虽然知道韩大胆儿难以持久,但是冲着这他此时的狂暴,刀刀万分凶险,若稍有不慎很可能会伤及性命,不是不再恋战,伸手抓起倒地不起的黄袍老祖夹在腋下,一个纵跃窜上八福里胡同中的一间平房屋顶,几起落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抓起黄袍老祖之时,顺带把要举刀结果黄袍老祖的叶灵踢翻在地,这一脚踢得叶灵肋骨险些折断口喷鲜血,倒地不起。
韩大胆儿见面具人离去,自己也顿感全身力竭,露陌刀撒手,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眼前一黑就要栽倒。狗少此时已经拔出了肩头钉着的大针,一把扶住了他。
此时胡同里的三人,东倒西歪靠在墙根,胡同里院里出来两个跳房子的小孩儿,看见三人要么是嘴角带血面色蜡黄,要么是肩头背后带上,以为这是坐了三个倒卧,走近一看这仨人却全是活的,急忙跑回院儿里喊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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