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一顿警棍招呼,这才打得哥俩儿伏地不起。
韩大胆儿道:
“你俩消停会儿吧,黄潇也死了!”
尤非叹了口气说道:
“好么,同归于尽了!”
范统这回算是彻底说不清了,赶紧拿脚扒拉,被警棍招呼的动弹不了的双胞胎汉子,问道:
“你俩……是不是卢大鹏这头儿的,赶紧给我做个证!”
那哥俩正狂怒攻心,虽然听说黄潇死了,可依旧在地上挣猥,全不理会范统的话。
韩大胆儿走下楼梯,走到范统身边上下打量一番,问道:
“你刚才干嘛去了?”
范通道:
“早晨吃东西不干净,刚才跑肚拉稀,找了三条胡同才找个茅房,在找不着,我就嘎啦随便了!
我这拉完了手纸还掉坑里了,还是找旁边老头要了块报纸擦的屁股!我从茅房出来往黄家这边走,结果没走多远,正赶上梅科长带人过来,就跟着老尤他们一块进来了!”
韩大胆儿对众人道:
“不是他!”
范统一听,顿时喜笑颜开道:
“还是韩头儿,您了圣明!”
张彪道:
“怎么不是他,韩头儿您了别被他蒙了,准是他报的信儿,要不还能有谁?”
韩大胆儿道:
“卢大鹏带人来寻仇,必定许给了这些人不少报酬,从范统找茅房,到咱们进黄家取证,一共没用多大功夫。要是范统去报信儿,卢大鹏就算人手找齐了,这工夫应该还在来的路上,绝不会这么快到!
这应该是有人早就给他报信儿了,他是提前准备好上门寻仇,却没料到咱们也在这取证!也就是说报信儿的人早知道,卢俊的死是黄潇指使的!”
范统得意扬扬地道:
“怎么样?死心了吧?”
张彪却道:
“说不定……说不定是你早猜到黄潇,提前报信儿了!”
范通道:
“你怎么不说我是神仙呢,掐指一算嘛都知道,我要有那能耐,我早破案了领功了!”
韩大胆儿指着范统的鞋说道:
“你们看看他鞋上粘着的东西!”
几人凑近一看,见范统脚后跟粘着一块报纸。
韩大胆儿道:
“这报纸上的几个字儿,是今早上报纸的新闻,刚才他去找厕所的时候鞋上还没粘着。
再有你们看看他鞋底儿,和他走过来是地上的痕迹,有几个虫子皮,那是他在茅房踩到活蛆,踩死了沾在鞋底儿了,刚才走进来时带了进来。而且刚才进来时,他一劲儿甩腿跺脚,那是因为蹲坑时间长了,脚麻了!
要还不信,看看他后裤腿和鞋跟儿,上面还有他跑肚拉稀,喷上的秽物,他去找茅房之前,腿上可没有!”
此言一出,尤非先觉得恶心退到一边,张彪知道自己错怪了范统,可不愿意认错,也一脸厌弃往后直退,嘴里还说道:
“太他妈恶心人了!粑粑都蹭一身,还在这站着,赶紧找地儿洗洗去吧!”
范统却道:
“你少来这套,真相大白了!你刚才怎么说的?麻溜地磕死吧!”
张彪憋着大红脸,又不想服软,尤非一看赶紧打圆场道:
“一说一乐得了,还都当真了,不过老张打赌输了请客这顿饭可少不了!”
张彪赶紧就坡下驴,说道:
“久赌无胜家,咱愿赌服输,明中午燕春坊我做东请老范,大伙儿作陪!”
范统这人就这点好,只要有人请客吃饭,其他的都好说,他心里明白,都是一个科室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给人家个台阶下,对自己也有好处。
刚才俩人还剑拔弩张,尤非两句话就给划拉平了,从针锋相对赌咒呛火,变成了戏言打赌请客吃饭。
陈飞扬刚来也不懂里面什么意思,还紧着在一边说,刚才不是说内奸嘛的,怎么变成打赌了?李环站在陈飞扬身边,拿脚后跟一扒拉他,对他使个眼色,陈飞扬会意也不再多话。
警察门清理现场,韩大胆儿给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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