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红墨水还是什么,其中好像还掺了动物的血。还有张符咒,符咒上的图案,就跟剖腹案,凶手写在墙上的一模一样。
包里还有一个蛹软布包裹的玻璃罐子,盖子封死打不开,盖子顶上连着两根跟牛筋软管,一根短的一头是个玻璃针管,但是没有针头,另一头长管则连着一根打针输液的针头,韩大胆儿瞬间就明白了一切。
死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卢俊案的杀人凶手!
张彪听韩大胆儿所言,忙问道:
“他是凶手?就是那个开膛手模仿犯?”
“不是!他只是卢俊案的凶手!”
李环道:
“那他怎么死了呢?”
韩大胆儿还没回答,一旁远远的三所值班小警察就道:
“说不定就是他干的!”
说着用手一指,抱着脑袋蹲在一边的冯广。
冯广以前在街面上见过韩大胆儿,一间他来了忙要起身,嘴里喊道:
“韩头儿!韩头儿!不是我,我是报案的,这位副爷上来就冤枉我,还给我一棍子,您了明察秋毫啊!”
他刚要起身,旁边小警察用手里警棍一指,示意让其蹲下,冯广知道这小警察有冲又楞,下手还没轻重,心里胆怯赶紧又抱头蹲下,但嘴里却不拾闲,一指嚷嚷自己是冤枉的。
韩大胆儿看看小警察,三所的警察他都认识,可没见过他。见这小警察不过十七八岁年纪,年纪轻轻,长得浓眉大眼虎头虎脑,身材也精瘦健壮,脸上还带着点稚气。便走上前问道:
“你是新来三所的警察?”
小警察上下打量了一番韩大胆儿,才点点头。
韩大胆儿问道:
“你为甚把报案的抓住?”
小警察道:
“是没弄明白之前,先得把他扣住,万一这死人要是和他有关,或者他故弄玄虚,明明是杀了人,却贼喊捉贼怎么办?再说他也承认在胡同和人有过拼斗,具体情况没查清楚之前,让他跑了往哪儿逮去?”
韩大胆儿点点头,然后指着围着现场的绳子,问道:
“这绳子也是你拉起来的吧,你还组织人维持现场秩序,不让围观百姓近前,干的不错!”
“你怎么知道?”
小警察有点纳闷儿。
韩大胆儿道:
“那绳子胡同口绑木桩子和石墩子的草绳,是你临时找来的,你看你袖口的泥,应该是解绳子时候在木桩子和石墩子上蹭的。其他几个三所的警察身上袖子上可没有。
再有你后腰上又草绳横着蹭的泥印儿,应该是维持秩序时候,有百姓想近前,你背靠绳圈围着的现场,结果蹭上的!”
小警察有点吃紧,瞪大眼睛看着韩大胆儿,问道:
“您了是?”
这时候,张彪对小警察道:
“咱们侦缉科的津门神探,韩头儿你都不认识?”
小警察一脸惊喜,忙道:
“原来您了就是韩大……不不……韩头儿!”
韩大胆儿道:
“叫嘛都一样,你叫嘛?”
小警察一个立正,敬了个礼道:
“实习警员,陈飞扬!”
张彪调侃道:
“好么!尘土飞洋,不得迷眼么!”
小警察陈飞凑过来,扬一脸喜色地说道:
“韩头儿!您了是我的偶像!我当经常就是想跟您学习!您能收我当徒弟吗?”
张彪道:
“嘿!刚当警察就想拜师学艺,直接调到侦缉科,你可够机灵!”
韩大胆儿道:
“我大不了你多少,什么师不师父的!”
话是这么说,可这小子上人见喜,韩大胆儿还真挺喜欢这小伙子的。
韩大胆儿看看现场地上,又问道:
“死者右手四根手指其根儿被切断,但是现场只有三根半指头,你来的时候看见那半根了么?”
小警察还没回答,一边蹲着看尸首的人就说道:
“别找了,原本就只有三根半指头!”
说话的人正是刚到现场的尤非。
尤非道:
“这人我认识,有个叫侯杰,有个外号叫九指半!家里早年是开医馆的,懂点医术,后来跟一个老师傅学过几年功夫,但是长大了不学好,老根一帮还小子一块瞎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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