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岗警察道:
“这是昨晚凶案死者家属,让他进去吧!”
为首的男人上下打量了韩大胆儿一阵,问道:
“您了是?”
站岗的警察道:
“津门神探听过吗?这就是侦缉科的韩头儿!”
男人听过韩大胆儿的名头,这会儿看他也不问就知道自己是来干嘛的,的确有点非同寻常,可这男人却不像常人一样面露钦敬神色,反而显得有些不屑,皱着眉头看了看韩大胆儿!
韩大胆儿也明白受害者家属心情,并不与之计较,只道:
“您了跟我来吧!其他人在门口等着。”
他言语平和,声音也不高,可说出的话,却极有威严,有种让人难以抗拒的威慑力。
那几个彪形大汉,原本都是七个不服八个不愤,但刚才韩大胆儿一招卸脱了其中一人关节,又闪电出手帮其接上,众人都被这招震服,也不敢诈刺儿,可却不愿意认怂,都作势跃跃欲试只要为首那人一句话,就上前撕吧肉搏。
为首男人一挥手,示意众人在门口等着,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来干嘛的?”
韩大胆儿只是一笑并不回答,带着男人走近总厅大院。
这男人见韩大胆儿胡回答,便也一言不发,随着韩大胆儿走近总厅。
这个男人姓卢叫大鹏,今年不到五十。也不是什么正道人士,早年在侯家后一带开烟馆,后来民国政府禁烟,就关了烟管,开了一家妓院一家宝局,靠着和青帮头子关系不错,所以在侯家后一带很吃得开。
昨晚侯家后被开膛的死者,正是卢大鹏的小儿子,卢俊。
卢大鹏有心眼,知道在大门口吵嚷说不定连门都进不去,所以不言不语地跟着韩大胆儿一路走进总厅,可一进总厅一楼大厅,他就立即吵嚷着要见厅长,要见侦缉科的头儿。嘴里不停叫嚷着说,警察都没本事,全是废物点心,连着两件剖腹案都破不了,害的自己儿子也成了凶手刀下的冤魂。
他吵嚷声音震天,几乎总厅没人听不见。厅长其实早就听见了,可绝不会轻易出来,就打发梅本事下楼看看。
梅本事好说歹说,才把卢大鹏请进侦缉科。
卢大鹏一进门就骂道:
“你们这些警察都他妈市酒囊饭袋,破不了案,还他妈津门神探,放你妈的狗屁!”
韩大胆儿还能听不出,这就是在骂自己,放下东西,搬了把椅子过来,坐在卢大鹏对面,点了根烟,看着他吵嚷。
进了侦缉科,梅本事也就不惯着了,刚要喝止卢大鹏,一旁的张彪却早一步,一把揪住卢大鹏后脖领子,喝道:
“叫唤你妈嘛!你看这是嘛地方!轮得到你在这撒野!”
卢大鹏一挣猥,挣开张彪揪住的衣领,毫无惧色道:
“我管你嘛地方,老子热堂都滚过,嘛都不怕!”
张彪反倒是被他这一句给呛愣了。
梅本事见卢大鹏吵闹不休,骂骂咧咧,也不再理会,对一旁的李环使个眼色,自己则拉门出去,回了自己办公室。
卢大鹏见负责的走了便站起来叫嚷,李环正要上前,韩大胆儿却道:
“你想抓住杀你儿子的凶手吗?”
“废话!”
“那我问什么你说什么!”
“你他妈……”
“你再说废话,案子我就放一边,有能耐你就找地方告去,不服咱就碰碰!”
卢大鹏顿时沉静下来,只是拧着眉对韩大胆儿运气。他倒不是怕了韩大胆儿,他今天来闹的目的,就也是为了让警察赶紧破案抓住凶手,所以听了韩大胆儿的话之后,几乎是每问必答,说得也十分详尽。
只不过卢大鹏不光是为了让警察抓住凶手法办,他早就想好了,只要警察查出谁是凶手,他就先下手为强,派手下人抓住凶手,挖了凶手的心肝活祭儿子卢俊。
韩大胆儿询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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