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君山银针!
那是一种产自湖南岳阳,洞庭湖中君山上黄茶,形如银针故而得名。
你自称是湖南人岳阳人,还是个商贾之家,在家中这种当地特产名茶,不论是自己喝还是待客,都应该如数家珍,但你却完全喝不出雀舌和君山银针的不同。
那时候我就断定你根本不是湖南岳阳人!你也根本不姓裴,你俩也许连夫妇都不是!”
裴润此时哈哈一笑,笑声阴冷,让人觉得听在耳朵里都气寒彻骨!
“韩大胆儿!你果然厉害!”
此刻他说话声音,虽然依旧有些苍老,但中气十足,和刚才已然完全不同!
“就算你看破他俩不是那对湖南夫妇,又怎么会猜到我就是黄袍老祖呢?”
韩大胆儿道:
“首先午餐时,这两口子虽然坐在桌前神情哀伤,但是却根本没往餐厅大门处看一眼。这时候女佣小桃还没下来通知孟家人,孟老爷子要在书房用餐。
照理说,夫妇俩既然能千里迢迢找来天津卫,那必定是爱子情切。这时候爱子又声称是孟老爷子,根本不愿意见他们,那用餐时间可能是仅有的相见机会。所以用餐时间,夫妻俩必定会期盼儿子出现在餐厅,眼神也会不自觉地望向餐厅门口。
可这两口子虽然表面上只做爱子之状神情哀伤,但却并不会关切地朝门口张望,期盼爱子出现,这根本不合常理!
再有适才我第一次正式和这夫妻俩谈话,我说话的语气十分和缓,只是聊天而已,但这位裴志忠却有点反应过大,觉得我是在审问他,如果是寻常人说话,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在审问他呢?
很明显,他知道我是谁,知道我是警察!
我刚来到孟宅上楼和你见面的时候,二少爷就特意跟你介绍了我的身份,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儿,既然请我来调查借尸还魂事件,那我的身份不应该对被调查的对象保密么?
其实当时二少爷是有心提醒你,让你注意!
我的文史知识十分有限,能想到的只有无终国和员峤仙镜,可你为了应付我,却对答如流!甚至连一些这方面的恶野史传说,都了如指掌。
一般研究文史的学究,虽然会了解一些野史,有助于印证历史上一些谜案,可并不会如此热衷研究这传说。在我的印象中,只有三阳教的人才会对,无终国和员峤仙镜如此热衷!所以我那时候就对你有所怀疑!
再加上我前些日子,在九道弯曾经和一只能致幻的大黄鼠狼交手,我当时就推测操纵黄鼠狼的,正是传授给虚日鼠,御鼠本领的三阳教教主黄袍老祖。
而我进门时,闻到了一股怪味,先是书本潮湿发出的霉味儿,但这味道虽然很淡,后来我才想起,那味道我在九道弯儿和黄鼠狼相斗时,就闻到过!
我多年习武,练就的听觉比一般人敏锐得多。从书房出来后,我忽然一阵耳鸣,其实那是犬笛的声音,我在九道弯也听到过!
你当时是用犬笛把你驯养的黄鼠狼叫来,在床边将暗号交给黄鼠狼,让它带给坐在一楼大厅窗边的裴志忠,告诉他有警察来盘查。所以裴志忠跟我刚见面,就已经知道了我警察的身份!”
孟怀智结结巴巴地道:
“这……这不可能啊……我明明……”
韩大胆儿道:
“二少爷,我想那个帮你父亲立遗嘱的周律师,并不是你亲手杀的吧?”
孟怀智摇头道:
“不是!那是……”
“是这对姓裴的夫妇帮你干的对吧?但是却没找回那份遗嘱!”韩大胆儿说道。
孟怀智点头称是。
韩大胆儿也是觉得奇了,便道:
“二少爷也是经商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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