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了不信的事儿多了,我还不信有亲爹能杀儿子,有儿子能害亲爹呢,但这种案子还是屡见不鲜!”
他这一还言,孟家众人顿时哑口无言。
韩大胆儿也是有气,心说这家人怎么这样呢,自己来帮着调查,家里人不是遮遮掩掩就是不愿意配合,老爷子当初死因有疑的时候,就不愿意尸检,现在有人忽然暴毙,又不让立案。
自己就是白崇伟请来帮忙的,现在费力还不落好,真有心撒手不管了。可这件事是冲着白崇伟的面子,要是半路撂挑子,的确有点对不住他,而且自己这性格就是喜欢探究真相,决不能放任凶手不管!
刚才韩大胆儿两句话一出口,在场众人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
其实韩大胆儿所说的父亲杀儿子,儿子害父亲的案子,指的是早前破获的“水鬼拉脚案”和“虎庄诈尸案”,但看在场孟家儿女脸上的神情,却似乎联想到了孟老爷子的死。
估计孟老爷子去世的时候,负责验看尸身的人,提出老爷子有可能中毒身亡的时候,孟家这些儿女心里也都有些互相猜忌,怀疑真的是有人暗中下毒,要不然现在也不会有这样的神情。
韩大胆儿道:
“死者即便有万分之一可能是遭人杀害,那也应该调查清楚,不能让死者冤沉海底!”
听韩大胆儿这么说,孟家人尤其是孟怀礼,也没有再阻止尸检的理由,只能含着眼泪,把倪仲坤的遗体送上了警车。
既然倪仲坤有可能死于他杀,那孟家大宅中的所有人就都有嫌疑,韩大胆儿安排张彪李环留下跟他一起调查,让王振、刘方收集证物送回总厅,找人化验,范统则负责跟车运尸。其余来的警察,负责在孟家大宅看守,暂时不能让人出入。
范统打来的时候,手里就攥着大饼炖肉,在孟家一通忙活,都没忘了一边往嘴里塞。一听说让他运尸,满脸的不乐意,但韩大胆儿发话了,也只嘴里叼着半块烙饼,跟开车的司机把倪仲坤的时候搭上黑色的箱型小货车,然后悻悻地坐在副驾驶上,跟车走了。
韩大胆儿站在倪仲坤伏尸的地方,回想刚才的用餐过程,又看看餐桌倪仲坤坐的位置。桌上许多东西都被当成证物收走了,只剩下七零八落的一些碗碟筷子,和剩菜剩饭之类。
这时候韩大胆儿发现,倪仲坤刚才突然抽搐的时候,曾经身子前探短暂地伏在桌上,之后才后仰摔倒。当时他手抓过的地方好像有些水迹。他把脸凑近了观瞧,那好像是用手指蘸着菜汤,写出的一个字!
白崇伟见他看着桌子,也凑过去看了一眼,问道:
“这菜汤有古怪吗?”
“好像是个字!”
韩大胆儿道。
张彪凑过来也看了看,问道:
“这是个字么?我觉得不像!”
李环只是静静地看着,也不出声。
白崇伟看了半天,觉得这歪歪扭扭实在看不出是个什么字。
韩大胆儿看了一会儿,觉得好像是个“照”字。只不过这个照字下面的四点变成了一道曲线,而上面的日和召字,散乱不堪,方不方圆不圆,要不是仔细分辨,可能就会以为是桌上菜汤留下的污迹呢!
白崇伟道:
“只是有点像,可能就是碰巧菜汤低落,流成这样的吧!”
韩大胆儿道:
“你看,菜汤的痕迹。因为桌面上有一层蜡质层,所以水迹很难留下,如果是菜汤留下的,那中间一些比划赛的地方,不应该有指划留下的水迹断线!”
韩大胆儿觉得,适才倪仲坤突然不适,原本应该直接后仰,但他却身子前探,在桌上乱抓,很可能意识到了什么,所以想留下些线索。
他手上抓的菜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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