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此失落,不知所踪。
后来这些人散居在蓟州一带,他们的后裔和燕山一带,以狩猎为生的山戎人通婚,并建立了一个血亲氏族的小国,山戎国。
无终国先民所用的文字,十分奇特古怪,百余年后,就极少有人认识了。至于无终国先民的传说,都是早祖辈口耳相传,后来这些先民后裔在蓟州一座山中,找到了祖上无终先民置于山中的员峤仙镜的镜身。此后便称此山为无终山,山戎国也改名为无终子国。
后世争论不休,但对于藏有员峤仙镜镜身的无终山位置,却一直没有定论!”
韩大胆儿听裴润说起,无终国先民所用的古怪文字,心中一动,忽然想到了古器上镂刻的那些仙箓,便追问道:
“您所说的,无终先民所用的古怪文字,大概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裴润道。
听到裴润说不清楚,韩大胆儿正有些失望,这时,裴润又伸伸腰,轻咳了两声,喝了口茶,这才舒了口气说道:
“我累了……你们去吧!“
然后对孟怀智又说了句:
“老四!不要怠慢客人!一定请客人留下一起用午饭!”
孟怀智点点头,又看了韩大胆儿一眼,韩大胆儿微微点头。几人这才走出书房。关门前,见裴润从椅子上爬下来,站在窗前肩背微驼,又点上刚刚熄灭的烟斗,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
他双眼望向远方,似乎在静静出神。虽然只是个孩子的身量外貌,却让人觉得像是个久经沧桑的老人。
关上门三人走下楼梯,孟怀智问道:
“韩兄,您看出什么了吗?有没有破绽?”
韩大胆儿叹了口气道:
“不论是言谈举止,还是说话时候的微表情,丝毫看不出破绽,只有再进屋的一瞬间,和这孩子眼神相交的时候,似乎看到他又一瞬间的眼神变化。”
孟怀智道:
“那您的意思是说,有破绽?”
韩大胆儿却摇摇头道:
“只是眼神瞬间变化,这个很难说!
其实人就算再怎么伪装,也很难不在疲惫时流露出本来的一些习惯举止,尤其是微表情变化,所以我才长篇大论的问了这么多。
为的就是在他疲惫状态的时候,能显露出本来的举止。但是通过言谈之间我的观察,这孩子竟然没有流露出一丝稚气,也根本找不到任何不寻常的细微变化。
除了进门时一瞬间眼神变化之外,基本上毫无破绽,要不是这小孩儿的外貌,怎么看都是一个年迈的老人!”
韩大胆儿这话说得其实有点不尽不实,他的确是想以请教的名义,长篇大论问些东西,之后在趁对方疲惫时,观察对方的举止变化。
可他对历史本就不甚了解,所以才想起询问员峤仙镜相关的内容。一方面能达到让对方疲劳的目的,另一方面如果这个伪装的“孟老爷子”真的知道一些其中相关线索,或许能得到一些员峤仙镜相关的消息,只是他没想到,这位自称孟老爷子的裴润,不光精通历史,连野史知识也十分广博,竟然让他真的有了些意外收获。
虽然韩大胆儿早做好了准备,表面流行听着讲述内容,实则要注意观察,但刚才讲述的那些,仍旧一度让韩大胆儿听得出了神,尤其是提到类似“仙箓”的古怪文字时,有片刻时间思绪被逮到了那两件古器上,并没太注意观察对方的细微变化。
孟怀智显得有些灰心丧气,说道:
“难不成连韩兄都认为,这孩子真是我爸爸借尸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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