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哪有什么金蟾。那孩子也看着窗外竹竿,怔怔发呆,心中纳闷。
此时窗外的花会,不远处是刚过去的是青蛇白蛇,窗下还是那刘海戏金蟾,只不过这金蟾只是个提线的纸扎,就见那刘海挑着纸金蟾正配合着锣鼓点,跳来扭曲,却不见了刚才那只窜越蹦高,背嵌明珠的小金蟾。
此时,韩大胆儿注意到,那孩子脖颈上挂着的那块小铜片,那明晃晃的铜片上印着一个小小的抓痕,就赛是不丁点的小手印,可就算是三朝未满的婴儿,手也不能那么小。
他想起刚刚看见的那团毛茸茸的黄影,估计是什么狐獾这类小动物,见这铜片反光,所以窜过去拽了一下,但没能拽掉,这才让那孩子失去平衡,差点摔下二楼。
这孩子带着块古怪的小铜片,看着又不像是什么护身符之类的,韩大胆儿正觉得奇怪,想要开口询问,却见旁边挤过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伸手拉住刚才那孩子的手。
这是少年穿着打扮,一看就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韩大胆儿觉得这少年眼熟,正辨认时,狗少却对那少年板起脸来道:
“这倒霉孩子!怎么见了长辈也不招呼一声!”
“三舅!”
少年老大不情愿的喊了狗少一声。
韩大胆儿这才知道,原来这少年时狗少的外甥,据他所知,狗少两个姐姐,三姐嫁给了老城里警察二所的吓一跳,生了三个闺女。二姐嫁给了做买卖的周二爷,生了一个闺女一个小子,这少年应该就是周二爷的儿子。
这孩子也是在教会学校念洋书的,算是自己小学弟了,在学校里可能见过,所以觉得有点眼熟。
狗少问道:
“跟谁来的?”
“跟我来的!”
一个声音没好气儿地回答道。
韩大胆儿听出,这带着嗔怒的声音是周二爷。韩大胆儿家里也是做买卖的,他爹和周二爷父辈交情也不错,逢年过节相互间也会串门做客,所以韩大胆儿听得出来。
果不其然,狗少回头一看,见说话的正是周二爷。
狗少看看周二爷,又看看自己外甥,最后眼光狐疑地落在外甥手拉着的孩子身上,撇着嘴道:
“二姐夫!这可没有啊!我姐姐对您了可不赖,您了怎么还背着我姐姐养外宅呢!蔫不出溜的孩子都这么大了!”
说话间眼神又望那孩子。
周二爷一脸厌弃,怒道:
“别你妈在这胡沁!这是家里老妈子的小子‘大友’,去年来的天津卫,你不见过么!”
韩大胆儿这才知道,这孩子由来叫姓张,叫张大友,是从文安县逃难来的天津卫,大友他妈就在周二爷家里当老妈子,大友则跟着少爷做个小厮。
狗少又看了看那孩子,忙堆笑道:
“哎呦!哎呦!没注意!嗨!这怎么说的,我说呢,我二姐夫那么好的人,决不能有这个事儿!是吧……”言罢,又凑近了堆着笑脸龇着一口白牙道:
“那个……二姐夫……我最近……”
周二爷忙摆手,往边上轰道:
“没有没有!大前天趁我不在,从你姐姐那要走好几块,这么快又糟践完了!”
周二爷一见狗少,气儿就不打一处来,指着年轻人鼻子道:
“说你点儿嘛好!坑家败业的玩意儿,连饭辙都没有了,还舔着脸来看会呢!”说着就用手往外轰狗少,接着道:
“没有没有!起开起开!好狗不挡道!”
这时周二爷才注意到,边上还站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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