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无事。可三阳教的人也不傻,晚上韩大胆儿在家,白天家里可只有几个伙计下人,再加上多日以来不曾上门骚扰,估计韩大胆儿已经放松了警惕,所以这天韩大胆儿上班去以后,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三阳教竟然敢找上门来。
他们虽然胆大包天敢反其道行之,但毕竟是大白天,闹市区人多还有巡警,万一惊动了韩家的下人,引来大批巡警也会很麻烦,所以三阳教派了分坛中两个轻功身手不错的,来韩家搜掠玉琮。
这俩小子身手不错,动作也很轻,连韩大胆儿家那条杜博尔曼犬“大黑”都没惊动,就潜进了韩家院子。
他们以为玉琮就收藏在韩家,可他们不知道,其实韩大胆儿每天都把玉琮带在身上,从不离身,所以搜略了一通却一无所获。
幸亏韩大胆儿没撤机关,两个三阳教徒,搜掠之后一无所获,但又不想空手而归,看见书房几案上摆放的古董,就想贼不走空,来个顺手牵羊,不料却中了书房的陷阱。
俩人一个掉进石灰坑里,被石灰水烧的双眼冒泡,直接成了瞎窟窿,另一个虽然躲开了石灰坑,却被竹条尖刺打中,钉在了书柜上,疼得两人惨呼哀嚎,跟杀猪赛的。下人发现之后,就赶紧通知了韩大胆儿。
这俩小子被带回总厅的时候,已经疼得只剩半条命了,又挨了范统一顿非刑拷打,不用问自己就全秃噜了。
原来自打真仙观被破之后,面具人就极少露面了,三阳教使者、护法都没了,七门门主死的死抓的抓,只剩下几个坛主带着小撮教众还在暗中活动。
至于教主黄袍老祖,则一直没有露过面,教众下层的教众不少人都怀疑,三阳教到底有没有黄袍老祖这么个教主,但教中有些老资历的教徒说,的确见过黄袍老祖,但却不是人,而是一只会说话的大黄鼠狼。
但凡见过的,都认为黄袍老祖是只得了道的黄仙!听到这韩大胆儿差点没笑出声来,什么年月了,还能有人传出这种鬼话,但转念一想,说不定又是那些致幻剂作祟,所以这些鬼话也就权当放屁没往心里去。
韩大胆觉得,虽说看样子三阳教算是土崩瓦解了,可面具人和黄袍老祖依其人然没有落网,这两人身份又十分神秘,要是就此隐姓埋名,那人海茫茫就根本无处缉拿了。不禁心里凉了半截。
在这之后,接连又有几个三阳教余孽偷偷上门找上门来,但无一例外,都是失手被擒,有些身手差的,连“大黑”都没避过,都不用陷阱机关,就被大黑咬得跟花瓜赛的抱头鼠窜了。
如此过了两个多月,好像三阳教就此绝迹了赛的,一切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可韩大胆儿心里,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缉拿面具人和黄袍老祖。
韩大胆儿见玉琮引不出面具人,想起之前研究玉琮,发现其有些部件似乎能与其他东西拼合,当时就想到了鬼工球和王维汉手里的环叠玉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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