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过医科,而且梅家是文人世家,但家中有些长辈也颇通医道,梅若鸿从小耳濡目染,也懂得不少中医医理,虽然并没从医,但检查伤势和简单治疗却难不倒她。
她伸手在叶灵胸前轻抚,却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用手一敲铮铮作响。她忙把韩大胆儿小犹太和老白轰到屋外,然后解开叶灵衣服查看。只见叶灵长袍内,穿着一件黑色软质背心,背心胸前正中,亮闪闪嵌着一面护心镜。
这铜铸的护心镜已经内凹了大半,显然是刚才韩大胆儿一拳所致。好在韩大胆儿适才收住大半劲力,不然就算这护心镜再坚固,叶灵此刻也已经胸骨断折,内脏破裂气绝身亡了。
梅若鸿给叶灵解下护心镜,又轻轻摸索护心镜凹陷的位置,和周围的肌肉骨骼,好在有护心镜保护,并无筋骨断折的现象,也无内出血现象,这才长舒一口大气!
韩大胆儿之前受了内伤,家中本就有治疗内伤,活气还魂的成药。之前白崇伟俩探病,又拿许多丸散膏丹,对于内伤都颇有效用。于是赶紧让韩大胆儿几人找来,给叶灵对症服下。
缓了约莫半个钟头,叶灵才缓缓醒来。
梅若鸿扶着她坐起身来,她只觉胸口发闷,一呼吸胸骨又隐隐作痛。
梅若鸿道:
“你胸骨有些骨裂,还好有个护心镜,不然命都没了!这就是你之前说,想到的办法?你疯了吗?”
叶灵咳了两声,又觉得胸口抽痛,缓了半天这才道:
“梅姐姐!我知道……那个戴面具的是大哥哥仇人,现在他意志消沉,也许……只有让他见到仇人,才能重新激起他的斗志,我……”
一口气接不上又再咳嗦起来。
韩大胆儿这时,正拿着一盒丸药,从外面走进来,听见叶灵的话,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也不知是喜是忧,走到床边,带着嗔怒道:
“你不要命了!刚才要不是我收住大半力气,就把你打死了!”
叶灵脸色惨白,明明胸口窒闷疼痛,却硬挤出一个笑脸,嘻嘻笑道:
“我小狐仙哪有那么容易死?大哥哥你看,我不是好好的……”
话没说完,又是一阵咳嗦。
梅若鸿坐在床边,看着叶灵苍白的脸,还有韩大胆儿关切嗔怒的神情,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小犹太站在一旁,用胳膊肘顶了顶韩大胆儿腰眼儿,酸酸地说道:
“我就弄不懂了,我长得也不次啊,怎么这些大闺女都看上你了呢?也怪我们家,把我生错了国籍,让我张了一张洋鬼子脸,哎……你说呢?”
说着小犹太又用手捅了捅老白。
老白一直对叶灵很有好感,看到这姑娘竟然为了韩大胆儿连命都不要,心里也有些酸,不是滋味儿地对小犹太道:
“哎!你闭嘴歇会儿吧!”
梅若鸿对手指着床上的叶灵,对韩大胆儿冷冷地道:
“我不管你心里怎么难受,但冲着她命都不要,你也该重新振作起来!”
叶灵笑嘻嘻地道:
“梅姐姐!……刚才我院儿前,也听到你说的话了,你也是连命都不要了,也想要帮大哥哥重新振作……”
说罢又看着韩大胆儿道:
“大哥哥!三阳教……那些祸害还在,元凶正犯也还没落网,这时候你可不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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