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冤屈,要是被人发现自己也自身难保。
羁押室原本的包铁木门被拆了下来,堆在了后院。韩大胆儿在后院一堆废弃的旧物中,翻找了很久,这才终于找到了那扇门,门上还插着那把钥匙病带着双环的钥匙。他将那扇门门立在一旁,再次闭目沉思。
正这时,梅本事想起了什么,打断了韩大胆儿的沉思,他掏出一团东西,对韩大胆儿说道:
“对了!那天你逃走之后,我在总厅大院里的垃圾桶看见了这东西,上面有血迹,我觉得可能和孟威的死有关,所以就偷偷捡了起来,你看看!”
韩大胆儿接过一看,那是一条白色厚毛巾,里面又条长长的钢丝,钢丝很细,上面粘着点血迹,那条白毛巾上面穿了几个洞,洞周围有烧焦的痕迹,而且毛巾上还沾了一些擦拭血迹,另外更有几点零星喷溅血点。
他将毛巾团叠了几下,把毛巾上的破洞重叠起来,又看了看立在一边的那扇包铁旧门,微微沉思忽然想起那天冲出羁押室的时候,眼睛扫到的一些情况,当时他还没在意。这时把所有线索串在一起,他顿时就明白了一切。
韩大胆儿转身,对战战兢兢向四周观望的梅本事道:
“天一亮我要见厅长!”
梅本事道:
“你活腻了?上次你挟持厅长,他气的要死,这时候主动送上门,还不让人把你打成筛子!”
韩大胆儿道:
“要洗清冤屈,必须有厅长在!”
转过天一大早,厅里的警察都陆陆续续来上班,今天站岗都是预备队成员,预备队的新队长罗小良上台之后,对预备队进行了整顿,人人警容整齐,和之前松散的样子,已经是天壤之别了,现在的是旌旗招展人强马壮。
罗小良当了队长之后,翻脸可比翻书还快,整顿预备队绝不手软,每天还进行各项操练,预备队中人人都不例外,就连预备队老油条冯勤和吴寿,也得和其他人一样。
冯勤吴寿这俩小子,哪受过这个,天天累的和翻盖儿的螃蟹赛的,直吐沫子。这俩人之前是孟威的亲信,孟威死了之后,俩人得了罗小良的好处,也不挣队长的位子,反而在队里一致推举罗小良。
罗小良这人会来事儿,对上司逢迎拍马不露痕迹,领导一个眼神儿,立马就知道领导要什么,要不然也不能才来了一年多,就成了孟威的亲信。
最近罗小良又给厅长出谋献计,帮厅长和南京政府的上峰打好关系,给日后升迁铺路,所以厅长近来十分宠信这小子,他在厅里可说是一人之下。这小子不但逢迎厅长,连副厅长和厅里几个领导,谁都落不下,算得上是八面玲珑,左右逢源。
所以预备队里的老队员,即便有点怨言也不敢吱声。冯勤吴寿虽然觉得罗小良是小人得志,心里不知骂了他八辈祖宗多少遍,可嘴上还得恭恭敬敬,只能心里怨自己,当初贪小便宜瞎了狗眼,把这小子给扶正了。
自从上次,厅长被韩大胆儿挟持的事情之后,厅里内外的站岗和安保都由预备队负责,除非是厅长下班之后,才会换成其他小队站岗放哨。
现在罗小良当红,预备队也跟着鸡犬升天,夜里值班守夜苦差事,从来轮不到预备队,都是其他科室和行动小队负责。所以昨天晚上梅本事才轻易地带着韩大胆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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