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摇晃几欲昏厥。
其实自从信众皈依之后,若不每日在真仙观观看到场,随着一真子打坐诵经,必然会神困体乏,精神欠佳,但每次一真子在真仙观做法讲道,信众做完功课之后,便会生龙活虎,精神亢奋,感觉精力充沛,气力源源不绝。
现下,院中信众纷纷求一真子,施法讲道,以助修行,声音显得急迫异常,但眼神却空洞迷离,可任凭心中求告呼喊,主殿大门紧闭,一真子却并不理会,只有一些小道士,依旧带着心中念诵经咒。
仙观主殿中除了一真子外和身边侍立的青袍人外,另有一个身穿罩袍,同样带着面具的清瘦身影,也立在殿中。罩袍人旁边有个身材矮小的怪人,这人灰色裤挂,裤挂内浑身绑着绷带,就连一张脸也全被绷带缚住,只露出一张嘴和一双眼睛,这怪人缄口不言,垂手侍立站得远远的。
几人也不管殿外信众呼声,只是自顾畅谈,气氛甚至有些欢愉,却任凭殿外求告之声越来越是痛苦,最后已经几近哀嚎。
殿中身穿罩袍的人道:
“这次大家配合无间,能顺利解决那个警察,算是帮咱们三阳教除掉了最大的障碍!”
猴脸面具人和那青袍人一言不发,老道一真子,露出一脸谄媚的笑容道:
“想不玉衡子尊者今日能驾临真仙观,全靠玉您,计划周详,这才能构陷韩大胆儿,这次除掉这眼中钉,您才是真正的头功!”
那罩袍人就是三阳教七门门主中,身份最神秘的廉贞门门主“玉衡子”!
猴脸面具人这时道:
“韩大胆儿之死,我觉得甚为蹊跷,怎们只是下药,虽然两药化合,能控制他,但并不足以致命!会不会……”
一真子道:
“警察总厅已之前就传出消息,连韩大胆儿的尸首都解刨了,肠子内脏都翻出来了,就算是诈死也得变成真尸首,您大可不必杞人忧天!”
他接着又道:
“我早听教中人说,您向教主进言,有意招揽韩大胆儿,可他是块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死了也是自作自受,不必可惜!”
一真子白须白发,外表年迈苍苍,和面具人说话竟然会用敬语,足见其在三阳教中的辈分颇高,但显然这面具人却不是教主黄袍老祖。
一真子又道:
“我刚刚入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幸能见教主一面?”
玉衡子道:
“姓韩的警察是三阳教大患,这次除掉他,教主十分满意,所以会亲自驾临真仙观!”
一真子立即谄媚道:
“听说教中七门十二坛的坛主,都没几个见过教主真容的,这次要是教主驾临,那可真是在下的无上荣光!”
一真子搓着手,满脸堆欢走近玉衡子,恭敬地问道:
“只是不知,教主何时驾临?”
说话时语调神态尽是逢迎之势,全无之前那派仙风道骨之气。
面具人听闻三阳教的黄袍老祖驾临,似乎有些激动,但自始至终,那青袍人和绷带人却一直呆立在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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