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寡妇和一个小伙子站在院中,恐有瓜田李下之嫌,就赶紧大敞院门,自己则站在院子角落。
韩大胆儿沉思良久,又到厨下去查看一番,之后转过头细细观察姚寡妇,看得姚寡妇浑身不自在,也不知这眼前的年轻警察想干什么,吓得直往墙角躲。
这时韩大胆儿心中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推测!但是这推测实在匪夷所思,所以打算出言试探姚寡妇,于是说道:
“你孩子几岁了?”
姚寡妇满脸不悦道:
“副爷!没您了这么问的,我一个寡妇,连爷们儿都没有,哪来的孩子!”
韩大胆儿却并不理她,只是自顾自地道:
“应该有八九岁了吧!如果活着的话!”
姚寡妇听完心头一震,脸上忽然显出吃惊诧异之色,但这神色一闪即逝,随后就厉声道:
“您了别胡说八道!”
韩大胆儿道:
“我看您今年不到四十岁,身体上的一些特征,比如盆骨和体型极不相称,还有腰疼,关节肿大,腿脚不灵等一些毛病,这些不该是你这壮年有的毛病,这些特征,我曾经在一个产后失调的妇人身上见过!”
原来韩大胆儿见姚寡妇身材体型之后,发觉她体型有异,而且有些特征并不像是天生的。他在姚寡妇屋里查看的时候,发现姚寡妇正用旧衣服拆改缝补,其中有条女人的旧裤子,虽然过去的缅裆裤,都是松垮肥大的,但这条旧裤子明显要比姚寡妇现在穿的要小不少。
他在厨房里翻看,姚寡妇平时的饭食习惯,发现只是些青菜豆腐,米缸面缸存量很多,而且都是些沉米,面也生了不少虫子,显然平时粮食吃得很少。
按照姚寡妇的饮食习惯,他不可能体型会有太大变化,就算发福,也是整体发胖。但姚寡妇身材高挑,脸和头颈四肢显得十分纤瘦,看她以前的旧裤子,似乎只有盆骨变宽了而已。
盆骨变宽是女人生产后,的一个明显特征,再加上他关节要退上的病变,则是坐月子的时候,曾经接触过冷水,或是风邪入体导致的生产后的后遗症。
这些症状,韩大胆儿曾经在邻居二婶身上看见过。这位二婶就是生孩子后,坐月子时不注意,受了风寒,这才引发了类似的后遗症。
韩大胆儿刚才进屋的时候,看见西头条案上,摆着两个牌位,是姚寡妇两任前夫的牌位。条案上有层灰尘,两个牌位旁边,有小块方形位置,却并无灰尘,显然之前有些东西放在条案上,按照形状看,和旁边两个牌位很像,只是小了不少。
在哪个痕迹前还有些碗碟痕迹,韩大胆儿看桌放着一盘点心,一盘鲜货,盘碗底的形状,却和那碗碟痕迹的大小完全一致,显然是匆忙拿下来的。
韩大胆儿一瞥眼正见到桌子下,靠墙角有个小小的牌位,因为放在角落,光线又暗,所以不留心根本不会察觉到。那牌位并无姓名,是个无字牌。
结合这些特征,他瞬间了然,是这姚寡妇生了个孩子,却不幸夭折了。
韩大胆儿说了这些发现,姚寡妇听罢定了定神,还言道:
“我……我虽然嫁了两回,可现在还是黄花闺女!你不信扫听扫听!这些年决没半分差错!您了要是诬陷我搞瞎巴,甭说您是副爷,就算了皇帝老子咱也没完!”
韩大胆儿正色道:
“我并没说你和别人有苟且,那孩子不是任何人的,只是你自己的!”
姚寡妇听了这话,忽然浑身一颤,打了个寒噤,两眼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神情尽是惶恐。
韩大胆儿拿出一件东西,放在手掌上,日光下,银光灿灿,却是一把剃刀。他接着说道:
“我在你屋里找到这把剃胡子的剃刀,我原本也猜想你是和人有苟且,这是那男人落下的,但后来我却发现,这剃刀是你的!”
韩大胆儿适才不光在屋里发现了剃刀,还发现了个夜壶。过去人都住平房,上厕所不方便,为了解小手方便,男人屋里一般会预备个夜壶。女人却会预备个尿桶。
韩大胆儿发现,那夜壶竟然不是空的,而是刚用过不久。这院里并无别人,除非是这姚寡妇用的,但男女生理有别,除非姚寡妇是男人,否则根本用不了夜壶。
一想到姚寡妇原本是男人,忽然就明白了那把剃刀的用处。他再看姚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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