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正所谓礼下于人,如果真有韩某能得上忙的地方,还请王先生直言!这些繁文缛节的客套还是能免则免!”
王维汉面露喜色微笑道:
“韩先生果然是直爽之人,既然如此请韩先生移步,和在下到内厅一叙!”
韩大胆儿今天只身前来,虽然身上暗藏兵刃武器,但毕竟深入陌生之地,吉凶未明。三阳教一直把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如果真是他们安设诡计,打算引韩大胆儿自投罗网,韩大胆儿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是暗箭难防。
韩大胆儿见他请自己进内厅,远远望去,里面似乎只有灯光,却并无天光,好像没有窗户,只稍稍迟疑,却似乎被王维汉看穿。
他面带微笑道:
“韩先生勿疑,在下绝无恶意!”
韩大胆儿听王维汉言语,似在讥嘲自己胆怯。顿生一股豪气,也不去管王维汉到底何许人也,内里是否真有暗算埋伏,大踏步地随着王维汉走入内厅。
只不过韩大胆儿虽然性格倔强,有爱逞强,受不得激将,但心中十分清明,手中还是暗暗扣住暗器,若真遇埋伏,便立时激发。
会客厅另一扇门后,原来是条走廊,只不过走廊上挂了丝绒窗帘,所以不见天光。
王维汉见韩大胆儿看了一眼窗帘,便朝另一侧的陈列品一指,说道:
“这些漆器和书籍,都很珍贵脆弱,虽然有玻璃陈列箱罩住,但每天有几个小时日光从窗子直射时,还是要拉上窗帘,避免阳光直射损毁了这些物事!”
韩大胆儿见另一侧靠墙,果然有些在红堡中见过的类似玻璃陈列箱,箱中是一些黑底朱漆的盒子彩盘,绘制着一些古代纹饰,应该便是王维汉所说的漆器。另有一些古书等物,也在箱中陈列。
韩大胆儿道: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把这些易损陈设,放到避光之处呢?”
王维汉道:
“原本是放在避光处,但自从……我觉得放在越明显之处反而更安全!”
韩大胆儿看他欲言又止,似乎有所隐瞒,刚想开口询问,王维汉却道:
“您到了内厅便知!”
韩大胆儿随他到穿过走廊,从楼梯走上三楼的房间。
这里有一道雕花的厚重大门,虽然不如总厅证物室铁门坚固,但看外观也十分坚实。大门敞开露出里面八角形的房间,房间没有窗户,只有顶灯照亮。房间里空空荡荡,只有些陈列架,却并无任何器物。
韩大胆儿觉得这应该是个密室之类的地方,但里面虽然打扫的很干净,却只有些陈列架,并无任何物品,反而大宅一楼二楼中,随处都摆放了些器物陈设。
韩大胆儿道:
“您宅中楼下陈列的器物,原本大部分都是存放在这的吧!”
王维汉显得有些惊讶,说道:
“不错,您怎么知道?”
韩大胆儿道:
“我进门时,看见一楼有些陈列品和雕塑,摆放的似乎有些局促,应该后后搬来的,而且其中有些器物,连底座下都擦得十分干净,应该原本并没东西陈列在那,有尊青铜小鼎陈列在桌上,陈列处有日光可及,桌上的木色略有褪色,应该是日光照射所致,但被青铜小鼎遮住的位置,木色却和其他稍有褪色处,完全一致,所以说这鼎炉,原先一定不是放在这里的!”
王维汉脸露惊喜之色,韩大胆儿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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