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胆儿打开案件卷宗,赫然见卷宗上,一串日文下写着“森下一郎”四个中文字,名字旁边贴着张黑白照片,虽然照片不太清晰,但的确就是出现在红堡中,后来和自己追逐拼斗过的森下一郎!
他拿着卷宗默不作声,他跟梅本事还有尤非张彪等人,叙述案情的时候,刻意没有提起森下一郎,谁承想他又会出现在梅本事交给他要查的案子里。
韩大胆儿拿着卷宗,径直回了家。路上他在电车里翻看卷宗,这才知道梅本事交代的这件案子,为什么会涉及一个日本人。
原来森下一郎是一家日本贸易公司的科长,两个月前外出公干,可到今都没回来。虽然森下一郎是日本侨民,这案子应该归日租界白帽衙门管,但森下一郎的家人报案,有人曾经在华界看见过森下一郎。后来又有人在法租界和英租界见过森下一郎,所以白帽衙门就透过政府,请中方协助调查森下一郎失踪案。现在不光总厅侦缉科,英法两国的工部局,也都接到了日方寻求协助的请求。
韩大胆儿越想越觉得诡异,因为卷宗上森下一郎的家人描述,他就是个普通公司职员,职位不高不低,而且虽然早年学过一点柔术,但并没他通晓中国的形意拳之类的武术。白了这森下一郎就是个普通人,怎么可能会有高出韩大胆儿的身手呢!
韩大胆儿怀揣疑问回到家,父母老家儿见他一夜未归,知道他一准又是办案去了。韩大胆儿他爹也知道这个儿子就是这么个性格,了多少次让他回家从商,但他就是不肯。
终究是爹妈疼孩子,二老见听他到现在还没吃饭,就赶紧让人给他张罗饭食。韩大胆儿见朱飞不在家,问爹娘也不知道,就以为他又出去了。
韩大胆儿回到自己屋里,见西服盒子开着,床上摊放着那套,裁缝何广锠亲手做的西服。就知道准是朱飞打开盒子拿出来的,心想,上次带舅舅吃了一次西餐后,舅舅就对这些西洋吃穿产生了兴趣。韩大胆儿衣服尺码甚大,舅舅那身量实在穿不上,要不他非穿出去不可。
最主要是韩大胆儿觉得这衣服十分古怪,那红帮裁缝何广锠不但亲手制衣,而且还分文不取,实在殷勤客气的有点匪夷所思。所以他想着有机会要把这衣服退回去,他把衣服叠好放进盒里,但却完全没留意到,西装领子上,那极微的一点血迹!
韩大胆儿吃完饭,躺在屋里床上,翻看卷宗,心中思索那森下一郎到底是什么人!但光凭卷宗中只言片语的描述,实在没什么头绪,于是想转过去有人见过他的地方看看,不定有什么收获。而且豁了嘴,扒手蚊子,就在谦德庄躲着,应该去找找,别让这子跑了,只要逮住他,不定能顺藤摸瓜,找到那个戴猴脸面具的神秘人!
第二一早,韩大胆儿打算先去查查森下一郎的线索,然后去趟谦德庄,最后再去找老蔡,把那只杜博尔曼犬带回家。
他吃过早饭刚想出门,这时候却突然有人上门拜访,要求见韩志刚!
家里下人把访客请进门,可韩大胆儿并不认识这人。这是个龅牙的中年汉子,这人中等身材,体型精瘦,眼神略显呆滞。这人还有个特点,不知是不是因为他那口龅牙的原因,他一开口话就唾沫星子横飞,十分惹人厌烦。
这人一见韩大胆儿就有要事相告,想借一步话,韩大胆儿虽然艺高人大胆,但两次轻视对手的结果,一次被面具人重创,另一次差点命丧森下一郎之手,这些教训,让他比原来更谨慎了。
韩大胆儿仔细打量此人形貌,心想,如果此人有面具人或者森下一郎那样的身手,倘有歹意,也无须大费周章登门拜访,舅舅朱飞不在,自己也未必拦得住他,所以就把此人请到书房话。
韩大胆儿虽然表面上风轻云淡,但内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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