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跃之力带脱手。他本来还在朝前走,但被这么一带,身子也想斜后方摔出。胳膊肘杵地,疼得他嗷嗷直叫。
花四儿龇牙咧嘴的道:
“好么!韩头儿,您了这干嘛呀!踩粑粑还是怎么的?”
韩大胆儿站定身形,见远处那点火光依然定住,伸手捂住花四儿嘴,不让他说话,低声道:
“你伸手在地上摸摸!”
花四儿伸手揉着胳膊肘,心里有气,心想,摸嘛?你怕踩一脚粑粑,还让我拿手摸,回再摸一手粑粑!
韩大胆儿见借着微光,见花四儿揉着胳膊也不动手,就自己伸手往前方地上摸了摸,然后说道:
“你摸摸,这是个大坑!”
花四儿闻言,也感到奇怪,试探着伸出手超前方地面摸索,果然在前方一两步远,摸到地面上有个大坑。俯下身子把胳膊伸下去,竟然摸不到底,估计这大坑可不浅。这大坑两边紧靠着胡同两面墙壁,黑漆漆的也看不出多宽。
韩大胆儿拽着花四儿往后退,寻着原路往回走,边走边低声道:
“刚才咱俩全被那点火光吸引了注意力,眼神都在那团光上,四周漆黑,完全注意不到地下有个硕大的陷坑!这要是掉进去,漆黑一片,就算轻功再好,也不易爬出来!”
花四儿也捏了一把冷汗,心道,以前来这片胡同,虽然也是容易迷路,但没见过那块儿有大坑的!难不成,是胡同里要修路挖的大坑?
韩大胆儿这时候道:
“太损了!这胡同绝对是有人作怪,利用人害怕黑暗的心里,借着一点火光,把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前方,这胡同又窄,视觉所见有限,很容易被火光引着,掉到事先挖好的陷坑里!”
花四儿这时候也开始觉得,这压根不是什么鬼打墙,而是有人弄出来的邪招儿!可要说设置点陷阱埋伏,倒是有可能,但在胡同里人为搞出个“鬼打墙”,谁又能有这种本事呢?
韩大胆儿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但又实在找不到出路,正踌躇之际,忽听身边花四儿又道:
“韩头儿!你闻见了么?”
韩大胆儿什么异味儿也没闻见,就随口问道:
“闻见嘛?”
花四儿道:
“有女的!”
韩大胆儿道:
“你他妈没玩了哈!”
花四儿道:
“韩头儿!我没打岔!这附近肯定有妓院!”
韩大胆儿当时一愣,却听花四儿道:
“韩头儿!你跟我走!我有法儿出去!”
韩大胆儿半信半疑,跟着花四儿摸索着前行,一边走一边问花四儿怎么回事儿,花四儿这才把自己这门“绝技”和韩大胆儿和盘托出!
花四儿早年家里也是书香门第,早年祖上还做过京官,但是随着大清国衰微,民国之后世道巨变,家里日月就一天不如一天了。
花四儿小时候也正经读过书,早些年家里给他定过一门亲事,后来到了适婚之年,花四儿家里上门提亲,女方嫌他家道中落,想要退婚。但俩家早就合过龙凤大帖,女方家里想要退婚也没这么容易。
加上花四儿未过门的媳妇,从小和花四儿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俩人早就芳心互许。所以女方家里只能勉强答应了成婚的日子。
谁知在结婚前十天,女方家里却把姑娘,许给了一个南方的有钱富商。这富商原配死了几年,见女孩儿生得貌美,便给了女方一大笔聘礼,娶女孩儿做了继室。
旧社会女人没地位,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任凭女孩儿如何哭闹抵抗,最后还是被富商带回了南方。等花四儿知道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花四儿家告到衙门口,最后女方家里也只赔了点聘礼钱,这事儿就拉倒了。花四儿父母连气带病,没几年也都无常了。
后来几经打听,花四儿才知道,自己未婚妻,嫁给富商之后,终日郁郁寡欢,以泪洗面,没多得了场急病也撒手人寰了。花四儿父母双亡,未婚妻子被逼加给别人,最后也一命归西,连发打击,他就此一病不起。
全靠门口邻居照顾,这才从鬼门关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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