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大。
看甚麽看,原来是这时代的人没资格说话惊雷变。扶苏斜瞄着秦牧。秦牧哪会懂从现代穿过来的人的心酸,这个连电力也没有的时代。
秦牧摇摇头,表情分明是表示‘是你们现代人过份养尊处优’。
扶苏冷哼了一声。
房内传来悠悠的琴声和着笛子较为高亢的声调,配合着夜景,别有一番诗情画意。
扶苏托着头,闭着眼和着乐曲哼小调。秦牧坐在旁边,伸出手为他拨去额上被微风吹乱的发丝。
扶苏睁开眼睛,捉住秦牧的手,顽皮地对他抛了一个媚眼:想大爷了?
秦牧很淡定地把手抽回来,抛给他一个梨子,别有深意地说:败败火,思想不要太污秽。
扶苏接过梨子,把它放在桌子上,摸摸下巴道:今夜不如在这处过夜吧?
你真的想?秦牧反问。
想!扶苏答得铿锵有力。
秦牧微微勾起嘴角,点头道:随你。
两人彷佛交换了甚麽秘密似的,对视而笑。
一曲过去了,玲珑和非烟移步到露台上,对扶苏和秦牧行礼道:两位公子,不知对我们刚才的表现可否满意?
不错,继续奏下去。扶苏点头,直接把人家当成了乐队了。
……玲珑低下头掩盖住发僵的脸色:好的,公子。
非烟的脸色不甘,故意在站起来时身影一歪,倒进秦牧的怀中,秦牧虽然想要避过,但因为环境局限的关系,只能硬生生地受了。
顿时扶苏嘴角的笑不见了,只是眯起眼睛看着秦牧怀中的非烟,彷佛自言自语地说:这楼的姑娘就是这样贱吗?非要男人不可?
非烟原本羞红的脸变得惨白,玲珑见扶苏整个脸色都铁青起来,大有把非烟千刀万剐的姿态,连忙把非烟拉走了,匆匆地行礼道:奴……奴家就先去准备,再为公子们弹奏一曲。
扶苏的冒头依然不展,从怀中拿出手帕丢到秦牧身上:擦擦,脏。
秦牧忽然笑了,接过手帕拍掉身上的粉末,然後把手帕往怀中一收,对扶苏勾勾手指道:过来。
干嘛?扶苏拒绝被这样叫过去,撇开头道:别像叫狗似的。
过来。秦牧只是再重复了一次。
扶苏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来,走过去。
秦牧一手把扶苏扯下来,扶苏措手不及被扯到跌撞在秦牧身上,还来不及抱怨时,嘴便被秦牧堵住了。
身後传来铁器掉在地上的声音,可是扶苏和秦牧已经不想理了。
扶苏不甘示弱地把舌头伸出去与秦牧交缠,用力地按着秦牧的头。
热吻过後,所有妹子自动退避三尺,终於扶苏和秦牧享受了一个无人打扰的夜晚。
第二天,扶苏难得地比秦牧早了一点起来,一睁开眼便见到秦牧放大了的脸,闭着眼憩睡,呼吸轻得彷佛听不见一般那些年走过的血色岁月最新章节。
扶苏一脚便把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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