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成了嬴氏一家聚会顺便锻链的机会,韩信见了几次,便无视了扶苏和秦牧的互动,在练武时做到了心如止水的入定状态。但依然被申生缠着,有点手忙脚乱。
秦牧的弩兵与韩信的军队配合着,演练出几个兵阵。当然楚军不时来骚扰,只是韩信和秦牧有默契地一退再退,做出弱不堪挡的表象,吴沛两国的将军见状,纷纷不屑於秦国的弱小,慢慢变成了主力与楚军对战的人员。
渐渐地,他们对着扶苏等人也不怎麽尊重了,言语上甚至有着蔑视的意味,大言不惭地把秦国眨低。扶苏好脾气地忍了,但秦牧他们却不能忍,不时发生肢体上的冲突,渐渐火药味亦浓厚起来。
在九月底,秦牧打算先率领一部分军队在城外的空谷紮驻,准备与韩信里应外合,把楚军引进城里击破,但与吴沛两国的将军又在这件事上发生了争执。两个将军都觉得这战术显不出威风,而且三国的军势颇强,无必要处处顾虑,更扬言若是秦国无能,吴沛两国也会多加关照,让他们可以安然撒退。
秦牧的脸色诡异,韩信只是冷笑了一声,便甩袖而去。於是双方再次谈不拢,也就把问题搁置了。
之後,扶苏亦在侧厅设了私宴招待,韩信负气而入,而秦牧则随後,背着手很淡定。
欺人太甚,不过是一方小霸,居然视大秦如无物!韩信用力的拍桌,怒道。与扶苏相处久了,他已经开始回复真我的个性,变得不拘小节,这阵子他就气得忘了行礼,直接坐下,愤愤不平。
莫气重生西班牙帝国。秦牧亦坐下来,淡淡地说。
扶苏为他们各自倒了一杯凉茶消消火气,好奇地问:他们又说了甚麽?
秦牧把话重复了一次,这下子连扶苏都皱起眉头,不爽地说:这口气也太大了吧,他们跟楚军对战也不是百战百胜啊,还不是偶尔有几次被打到痛哭流涕,要让你们出去收拾……真是的,当个炮灰也不好好当,这麽嚣张地蹦来跳去,惹人烦厌。
韩信自动忽略了扶苏话语中令人难以明白的词汇,只回应部分他听得明白的:确实是过分嚣张,我想我们也不必过於退缩,此时与秦将军两军汇合,加上新战术,必然能大扫四方。况且秦将军手上不是还有秘密武器吗?何不就此与他们决裂,驰骋沙场?韩信这道气真是憋久了,除了不得意时,他从来没这样憋郁过。
不急。秦牧的大姆指磨擦着杯沿,忽然微笑了一下:让他们得意,也得意不过几天了……他决意让这两个将军以身葬国,直接用血肉之躯挡住楚军的兵马,好让他的军队可以缓一口气。
恐怕以他们的表现,一兵败便会逃走,想拿去挡也难啊……扶苏忧伤地说。
凡事总有意外……没有人可以冒犯了他後还能安然无恙,过去不行,现在也不可能。秦牧冷笑了一声,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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