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和秦牧坐在看表演,一边吃晚餐。
台上的歌舞表演不断,让人觉得这不是一间妓馆,反而更像一个娱乐场所一般──当然在这时代基本是划为一样的。
秦牧无话,扶苏亦难得地安静。
因为负责管理的人是扶苏宫中一个老公公,因此不方便常常出面,扶苏在那里坐着欣赏了一个多时辰,依然没有发现他们的老板来视察了。
这时任一和随从走进来,立刻有人迎上,满脸笑容地说:任老板,今天你有空来看看我们,真是令我们蓬荜生辉,不胜荣幸。
嗯,有空就来看看。任一一派尔雅,背着手环场一周,装模作样地说:今天没甚麽事吧?
没有,今天很平静,也没有客人胡搞,真是托了任老板的鸿福了。来的人哈腰陪笑。
此时扶苏突然想叫点心来吃,摇了一下铃,往外看了一眼,刚巧与任一的目光对上。
倒楣。扶苏暗咒了一声。
甚麽?秦牧转过头问。
任一已经见到扶苏了,他眼前一亮,立即随口应付过守门的人,然後急忙地走过去,笑得很欢喜的说:苏兄!
嗨!扶苏抬起手挥了挥,很敷衍。
任一完全没有感觉到不对劲,他已经沉醉在见到喜欢的人的心情中,整个脑袋都不清醒了,甚至还冒犯地直接坐到他们的桌子。
秦牧皱了皱眉头,有点不悦。
苏兄,真是许久不见了,这半年怎麽都不见你在京师出现?而且连开幕时也没有来一次,实在大大的不应该。今天兄弟相聚,我们应该畅饮一番,不醉无归!任一爽朗地拍一拍桌子,叫道:来,上酒。
扶苏点点头:的确是不应该,我们不醉无归。直接避开了话头,没有回答任一。
秦牧坐在另一边沉默着,看上去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远远地看着两人并酒,而他则自己守着一壶酒,慢慢地喝着。
到了最後,扶苏与任一不约而同地倒下了,醉醺醺的。
秦牧招来人手结了账,背起扶苏,才开口说了自任一来後的第一句话:我先送他回家。
我家公子我会顾好的。任一的随从亦把任一托起来,辛苦的支撑起他沉重的身体。
等走到妓院外後,已是华灯四起,四周被烛火照耀得如白昼一般。
等走出了风化街後,秦牧才说:行了,装得像真的一样。
嘿嘿……扶苏突然发出笑声,用力地夹着秦牧的腰,双手紧紧地抱着秦牧的颈子,赖皮地说:你就背我回去呗大宋皇商!
你真好意思的。秦牧骂道:在外惹来这等不三不四之人,我看他对你的企图心实在不佳,应早日断掉,要是没有人脉,找莫宁也是可以的。
扶苏傻笑着,吐出一口酒气,不应这个话,反而另外开了一个话头:你觉得这样像不像父亲背着孩子踏着月夜归家的样子?
这不是像,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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