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宫人陆续的起床,大门外传来钥匙因碰撞而产生零碎的声音,秦牧睁开了眼睛,掀开被子,悄悄地走了出去。
等到扶苏醒来时,他爹已经在後殿的空地上打了一个多时辰的功夫。
当秦牧挥汗如雨地走进来侧殿的饭厅时,扶苏立即招人准备热水供他清理一□体。
哎,以後你起来时也叫醒我嘛,我们一起锻链!扶苏看着自己已经有点变得松软的臂膀和他爹依然强而有力的臂弯,觉得恐怕再下去他会变成一个大胖子。
嗯。秦牧虽然一夜未眠,但精神依然不差,就是眼底下有点黑影,声音也较为低哑。
爹,你昨晚没睡吗?扶苏定晴一看,便觉得有稍微不对劲了。
嗯。秦牧还是酷酷的,只用一个字回答。
……扶苏沉默了一会儿,问:为甚麽?他的睡姿有这样令人难受吗?
不习惯。秦牧言简意赅,犹豫了一秒还是伸出手拍拍扶苏的肩:是爹不好,我会努力习惯的。他上辈子五十多年都是独自一个人睡觉,突然身边多了一个自然不能习惯了。
扶苏的心情有点低落,但很快他便打起精神,扬起笑脸:以後多留在宫中陪我吧。
好。
早朝之後,秦牧帮扶苏处理了一部分的奏摺後,与扶苏出了宫。
任一早已与扶苏派去的宫人去出访,所以扶苏也没有去任府拜访。扶苏与秦牧走到东街,视察正在装潢的妓院。
秦牧还是第一次见到扶苏的妓院,只见里面声音不断,几个装潢的工人在门外用绳子把自己从二楼吊下去,然後把门外的油漆重新涂了一遍。
外面围满了烂布,挡住妓院内部,所以秦牧也不能一探究竟,只在外面转了一圈便和扶苏走了。
两人在大街上并肩走着。
街上依然这麽热闹,两个大男人在一众大爷或是大妈之间显得鹤立鸡群,有几分闲汉的意味。
古代娱乐生活并不丰富,沿道都是一些卖小吃或是小玩意的档口,扶苏买了一点小吃和秦牧分着吃。
很快扶苏就觉得无聊了,心中很别扭,连动作也有点同手同脚,整个人都不太对劲。
倒是秦牧显得很悠闲,背着手,气定神闻的在大街上左顾右盼,看着百姓朴实的笑容,他也隐约地闪过一丝微笑。
扶苏很快便觉得闷了,他扯扯秦牧的衣袖。
秦牧转过头,疑惑地看着他恐慌沸腾。
我们去酒馆坐坐吧。扶苏放弃了逛街,他完全不觉得这是跟情人在约会的气氛,说是视察民情还恰当一点。
嗯。秦牧应了一声,和扶苏走进了最近的酒馆。
当酒和小菜摆上台案後,扶苏依然绞尽脑汁地想话题。
秦牧淡淡地说:你不用这样拘谨的,你就当平常时那样相处就好了。
扶苏摀着脸,趴在台案上:我没办法平常地面对你啊!他一想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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